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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樓下的太太一樣找不到亞伯特的噗浪超級緊張OTZ亞伯特加油><!

不好意思嚇到您了>"<!謝謝QQQQQ。

亞伯特加油> <!還以為自己噗浪被黑單了怎麼什麼都看不到超緊張QQ幸好只是暫時(?)關閉而已,請加加加加加油!\(´・ω・`)/(……嗯,這好像不是ASK(ry真不好意思> <

不會>"<!讓您誤會了真的很抱歉,謝謝太太的溫柔QQQQQ。

亞伯特LOVE!不知道上哪問於是來到這邊,請問亞伯特桑的噗浪關閉了嗎QQ

沒事沒事XDDD!只是死線逼近卻一點進度都沒有才想說壯士斷腕一下……--結果工作也忙好像還是沒有時間(炸--……而且這樣就看不到大家的新刊資訊了T_T 所以現在整個很啊啊啊啊啊呀XD。不好意思讓您擔心了>_<!LOVE U 兔Q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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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亞伯特會雷神麼呢? 有甚麼是地雷不能踩的?

我一直覺得自己沒什麼雷耶XDDDDD
但後來想想說不定是這樣子的(?
∧_∧?
?(´∀`)?海浪滔滔我不怕~
(つ⊂)
━━━━╋━━━━━━━━━━━━━━━━━━━━━━━━━━━━━━━━━━━━━━━━

┃<コ:ミ∈( ゜)◎( ゜)∋

┃ミ(。;)

┃>゜)))彡>'))))彡

┃≧〔゜゜〕≦

┃(° )#))<<


┃<+ ))><<
┃(Q )) ><ヨヨ

┃↓ 路人(誤
・ ・ ・ ‥……━━●~*⌒ ●~*⌒ ●~*( (((≪*☆*★*BOMB*★*☆*≫))) )(((((≪*****)゚0゚(*****≫))))))
類似深海的魚自己不會爆炸、但也因此才常被衝擊波掃到的感覺……?????
所以不用擔心啦……這樣,反正我都忘了°˖✧◝(⁰▿⁰)◜✧˖°(???
就是很難確切地說爆炸的點(其實也不一定等於雷點)到底在哪,總之一般丟到水裡的會直接被揮回海面然後忘掉、一直反覆xN被丟下來的才會直沉水底……??????????
發現顏文字會跑掉耶,貼個截圖(煩。
請問亞伯特會雷神麼呢
有甚麼是地雷不能踩的
Liked by: 鴉可.arc 某睿

這裡是再沒幾個禮拜就要學測了的考生QQ 可以請亞伯特大大為我應援一下嗎?> <

大約 15 小時以前
嗚哇還剩19天又10小時>A<!工作算是有點相關的緣故最近我也邁入了(現實的)修羅場中XDrz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狂塞東西到腦子裡外飲食正常清淡&睡眠充足更重要啊>A<,這樣腦筋才會清晰XD!太太一定可以順利考取想要的學校(`・ω・´)!
突然想到請來本家會「hoataaa☆」地施展考試魔法的不列天肯定最有效了ヽ(言ω言)ノ☆・。+゚゚・:゚*:・。゚。・゜.。☆!
http://himaruya.blog61.fc2.com/blog-entry-1656.html
這裡是再沒幾個禮拜就要學測了的考生QQ
可以請亞伯特大大為我應援一下嗎
Liked by: 雪凜 mintcat 某睿

[承非常非常遙遠的棺中亞瑟]「哎~~真無趣吶。亞瑟對於阿爾弗雷德付了什麼代價一點興趣也沒有哎。」伊凡在亞瑟轉身之際,小聲地嘟囊著,但是惡質的「門房」先生非常肯定亞瑟一定聽得見。接下來......?

『我自己會問個清楚。』懶得在跟對方有所瓜葛,踏回空蕩蕩的走道上。

"【RPG06】 RPG遊戲有一種情況是你撿到的加屬性道具, 可以選擇要用在自己身上或其他隊友身上。 那麼你會怎麼使用呢? 舉例來說,你今天德道增加速度的道具, 那你會使用在速度最慢的那一個來提升速度? 還是用在速度最快的來提高他的優勢? 還是不管怎麼樣,通通用到自己身上?"

通常應該會給最快速的XD,但要是我喜歡的角色速度實在太慢的話可能就會給他使用(整個私心);大概就是首先會讓喜歡的角色平均成長且優於其他角色,其次是加強其他角色的重點屬性,最後才是平衡整體素質這樣。

那亞伯特大認為怎麼樣拿無料比較有禮貌呢?

XDDD請有禮貌地來就可以了~另外雖然只有一點點、不過這次也有準備小點心的糖果回禮,希望會喜歡>/////<!

每次沒有買東西但想拿無料時就好掙扎...QQ 希望亞伯特大不要太勞累了><

不會啦是我沒生出新刊才覺得不好意思T0T……謝謝太太們不嫌棄QQ!
每次上台北都像是在打仗XDDDDD~

雖然遲了好一段時間才來回覆,不過我是點dash it all的那隻,亞瑟兩句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呀!這樣的亞瑟超棒的!真的好喜歡,謝謝><

嗚哇有喜歡真是太好了謝謝>/////<!不同意味dash it all的亞瑟整個萌萌的>艸<~尤其是不准阿爾看自己卻一直盯著瞧還有想提醒對方不要老是偷瞄又怕被知道自己根本一直有在注意的彆扭樣子XDDDDD,感覺能用即時視訊軟體的他們一定整天都這樣看來看去wwwwwwwwww。

謝謝亞伯特ㄉㄉ接受我的好友申請><!!! By噗名有想寫某種米英的那個傢伙XD最近忙考試一直沒空跟ㄉㄉ說QQ

不會~才要謝謝您不嫌棄XDDDDD!考試加油(`・ω・´)!

如果米英是蔬果 覺得會是甚麼呢~~~

自從寫過電鋸英又看過歐馬桑的《美國玉米田》後就無法自拔地把阿爾跟玉米畫上等號了(???至於亞瑟嘛--雖然很想回答哈密瓜(?)啦--不過還是蘋果、蘋果好了XD?有酸有甜而果肉底下的核是苦的w(?

我是原問!我點的是獸醫米!!(## 狼米也很萌 不過我喜歡人獸交!!!(幹形象ㄋ##

豪滴!!!!!迷關係,不管是人類米還是狼米窩都很喜番!!!(拖走
是說……來得及寫完放進新刊裡嗎……(ry

可不可以點一篇獸醫米x眉兔>w< 阿米很 溫 柔 的幫亞瑟解決發情期的問題///////

當那道稍縱即逝的影子第三次掠過候診區的大窗戶時阿爾弗雷德終於直接站了起來:他推開叮咚作響的玻璃格子木門,戴著帽子的稻草金腦袋好奇地在被風吹得輕輕搖晃的木製招牌陰影下東張西望,最後才像是留意到什麼般朝離診所不遠的成排灌木叢喊道。
「哈囉?怎麼了,你不想進來嗎?」
好半晌後(時間長得差點令阿爾弗雷德以為只是自己眼花)藏於灌木叢間的淡金髮頂才慢吞吞地探出小巧頭顱,一對清澈明豔的祖母綠眼底滿是警戒,引人注目的長耳朵及眉毛毛茸茸的——原來是一隻髒兮兮的垂耳兔;他皺起粗得可以的濃密眉毛(可不是每隻垂耳兔都有這麼顯眼的特徵),微微浮現紅暈的稚嫩臉蛋防備地死瞪著住在森林邊緣的年輕醫生,遲疑了會才彷彿下定決心般用力清了清喉嚨。
「我……咳呃、好像生——生病了?」
既然生病了就快點進來吧,別擔心,這裡有好吃的點心唷。又花了一點時間才願意好好站上玄關踏腳墊的垂耳兔仔細拍掉路程中沾到的泥土草葉,梳順四處亂翹的淡金短髮,靈活打轉的森綠眼珠仍不放棄地緊盯消失於櫃檯後方木門內的阿爾弗雷德(裡頭傳出的奇怪嘎吱聲害他寒毛直豎,可鼻腔同時也嗅到了香噴噴的烤餅乾味,這是什麼奇怪的魔法儀式嗎?)、又在對方端出托盤時嚇得整個人倒退半步;後者朝他親切笑了笑,走出櫃檯把放有點心碟和玻璃杯的托盤擺在一旁診療台兼病床的床邊櫃上,從櫃檯下塞滿病歷的置物空間抽來一個已經夾好診療單的紀錄板。
「你一定餓了吧?我還打了蘋果汁唷。要不要先過來這裡坐著?」
他搖搖晃晃地踩上阿爾弗雷德(白袍胸前口袋上的名牌寫的,縫得不太好看)替他搬來的踏腳凳、猶豫了一陣子才乖乖在病床邊緣坐下,僵硬手指剛摸到杯子就被觸碰頭頂的寬厚手掌驚得一震,差點失手打裝滿果汁的玻璃杯。
「抱歉。」穿著白袍的金髮醫生眼明手快拿起玻璃杯端給面前緊張兮兮的小病人,俏皮地眨了眨跟今日天氣同樣晴朗的蔚藍瞳仁,「先吃點東西,然後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好嗎?」
亞瑟。小口小口地喝著蘋果汁、又吃了幾片餅乾亞瑟悄聲說道。這幾天他一直覺得自己似乎哪裡怪怪的、喉嚨腫了顆不太明顯的小硬塊之外身體還有些發熱,試過幾種退燒的偏方都沒辦法降低體溫;更糟的是從昨天起連聲音也變得不太對勁,不得不下定決心離開森林深處去找妖精們(雖然並不在意不過他的確沒什麼朋友,所以也找不到其他人問)口中所謂「很厲害的戴帽子醫生阿爾弗雷德」。但亞瑟總認為、好吧,被陌生人檢查身體什麼的實在很奇怪呀,就算對方是醫生也一樣!何況還是居然能注意到在門外躲躲藏藏的自己、如此形跡可疑的醫生!不過餅乾很好吃,果汁也很好喝就是了,會做好吃點心的傢伙應該不是壞人吧。他尷尬張開因為進食變得溼黏的嘴讓醫生檢查扁桃腺,在後者指尖撫過頸部後又探進衣服下擺觸摸胸口的時候縮起身子(算不上討厭可還是有點癢),忍耐著按壓肚腹(幾乎碰到內褲了)所湧上的奇怪感覺,戰戰兢兢地瞪著將空托盤放回櫃檯的青年背影等待恐怖宣判——如果是很嚴重的病該怎麼瓣呢,當然自己是不怕死的,只是萬一死掉的話小菜園的蘿蔔會被偷偷拔光吧,對了、看到診所候診區窗外的落地窗才想起來,以後也沒有人可以澆花了……念及至此的男孩用力地扁了扁嘴,哼,他是隻勇敢的垂耳兔,才不會哭!
「亞瑟?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嗚、我會不會,死掉?」
「死掉?」鏡片後方的藍眼睛詫異地睜大;他匆匆把寫滿資料的紀錄板擱在客用矮架上,按住顫抖肩膀的溫暖雙手莫名地令人心安,「亞瑟不會死掉的哦。」
「可是,我都治,治不好自己了耶?真、真的?」
「是真的。」金髮醫生篤定地點點頭,「——不過,亞瑟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亞瑟沒有生病,只是長大了而已。搬來踏腳凳勉強踮起腳尖趴在櫃檯上看著醫生整理桌面病歷的垂耳兔悶悶地嗅聞殘留些許淡淡香氣的細小手臂(沐浴乳是阿爾弗雷德出借的,表明想要自主留院觀察的意願後他昨晚就睡在拉起掛簾並鋪好棉被的病床上——反正這裡離家太遠、床墊躺起來也非常舒服),就連小腫塊和沙啞嗓音也不過是發育的象徵。所以自己要到哪裡去找喜歡的女孩子呢,一想到這件事就心煩意亂,身體深處隱約燒灼的奇異燥熱感讓人難以冷靜思考,唔,長大的感覺原來這麼討人厭嗎,該不會其實是眼前的蒙古大夫胡說八道、自己真的快死掉了?越想心情越糟的亞瑟難過地把臉埋進臂彎裡,很快就感覺到有隻手貼上瀏海底下沁出薄汗的泛紅前額。
「很難受嗎,亞瑟?」
「走開!走開!不要壞醫生、哼……」
他聽見阿爾弗雷德煩惱地嘆口氣,接著是搔了搔頭髮的細碎聲響(醫生把帽子拿下來了嗎,但他才不想偷看呢)。症狀似乎比我想得還嚴重呢,青年從座位上站起,伸長手臂無視掙扎從脅下托住垂耳兔並輕而易舉地將其抬離踏腳凳令彼此平視,雖然除了找到喜歡的女孩子外也有醫生能做的事情,不過亞瑟願意接受嗎?
當然不要啊你這笨蛋醫生!亞瑟恨恨地瞪著那張顯得有些為難的英俊臉蛋,卻敏銳嗅得對方身上和自己相仿的好聞氣味。「你不是、醫生嗎,是醫生的話就,快點想辦法呀……!」
亞瑟難堪地把臉埋進毛茸茸的長耳朵裡。要自己先脫掉草綠色斗篷和鞋襪坐在診療台上稍待片刻的阿爾弗雷德踏入窄廊(昨晚借浴室洗澡的時候他才曉得櫃檯後方的木門是分別通向配藥間、廚房、寢室、浴室的小走道),幾分鐘後端著一個醫療用的不鏽鋼製托盤回來,上頭擺了一副手套及幾個標示歪扭字體的奇怪瓶罐,白袍底下還換成一件居家短褲,露出肌理勻稱的結實腿股;他把托盤置於床邊櫃上,在垂耳兔身旁坐下的時候凹陷床墊也往自己的方向傾斜過去,讓那顆仍舊不肯露臉的小鳥窩倒向臂膀。亞瑟,沉穩指腹緩緩順過緊張得打顫的乾燥金髮,什麼時候開始都可以唷,慢慢來沒關係,準備好了再坐上來吧。
壞醫生、壞醫生,亞瑟忿忿地在心底嘀咕著,老實說在阿爾弗雷德離開的短暫空檔間自己曾忽然感到輕鬆了點,可當對方一回到床前那股令人無法抗拒的怪異衝動便排山倒海席捲淹沒他早已難以思考的發脹腦袋;對,一定是壞醫生的關係,終於從耳朵裡抬起臉來的垂耳兔吸了吸鼻子,半是倉促半是抗拒地抓著袖身強迫自己把屁股挪到沒有褲管遮蔽的左側大腿,沁出薄汗的小手心牢牢揪住白袍領口、洩恨般將紅通通的可愛臉龐埋入意外好聞的乾淨襯衫。我的牙齒很利的,男孩盡可能粗聲粗氣地說,要是治不好就……就咬你喔!
他聽見阿爾弗雷德無可奈何的輕笑聲。別怕,以左手環住病人的年輕醫生溫柔地說,揉捏擱於右大腿腳掌的右手力度適中。看,我只是在幫你按摩而已,現在是右邊的腳趾頭,等一下是右腳,你不喜歡的時候就立刻跟我說,好嗎。
亞瑟迷糊地點了點頭。阿爾弗雷德的按摩確實很舒服,原先僵硬地伸直的兩條腿也逐漸放鬆下來接受服務:先是右腳、接著換左腳,再來是右腿,然後是左腿;在小腿揉捏的同時左手亦輕柔撫摸縮在懷中的小巧頭顱,慢慢地下滑至頸後並跟著打圈摩挲,直到容易緊繃的敏感肌膚不再泛起疙瘩。為什麼這麼怕我呢,醫生低下頭附於長耳悄悄地問,溫熱氣息若有似無般吹拂底下耳廓,是因為我不住在森林裡的關係嗎?還是,你本來就討厭我呢,只要是醫生你都討厭?
為什麼阿爾弗雷德要戴帽子呢?因為不曉得提問的太太想到的是獸醫米還是獸醫狼米XD(被揍。如果太太方便的話可以回答一下>///<,這樣就可以確認了戴帽子的原因了www。
是說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想讓亞瑟喝哈密瓜汁,問了其他太太「眉兔會喝什麼果汁」而大家都答蘋果汁的時候才發現好像怪怪的……是我認為眉兔跟哈密瓜一樣甜蜜蜜、還是只是自己想喝哈密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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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books.com.tw/web/sys_serialtext/?item=0010627566 想看被葛格行吻手禮,惱羞又不敢在正式場合發飆的亞瑟。

好困難哦……想不太到法蘭西斯要怎樣才會在正式場合這麼做、亞瑟又要怎樣才能不在正式場合發飆XDDDDDDDDDDrz。所以稍微修改一下,希望不要介意>艸<~
自整排面向遼闊草皮窗明几淨的流理台瞅見踩上小徑人群的男子;他迅速在水槽前洗好手並用毛巾隨意擦了幾下便匆匆離開廚房走向大門,好看唇線如同往常般揚起迷人弧度。
「歡迎!」他柔媚感性的繁複腔調今日顯得格外熱情洋溢,愉快地和魚貫踏入玄關的每位賓客握手寒暄,「午安,丁馬克、尼徳藍特、馬修,在後院,沿著走廊走到底、嘿,好久不見,彼得——有你們大駕光臨真是令哥哥我這小地方蓬蓽生輝呀!」
「什麼『膨膨』?」一臉狐疑的彼得好奇地抓著那隻還沾有一絲櫛瓜氣味的軟滑右手不放。
「那是說自己的房子很差的意思。嗨,法蘭西斯,謝謝你邀我們來。」跟在後頭的提諾牽走男孩的手(他們身後的貝瓦爾德手上則捧著一個裝得下派盤的大紙盒,只能點頭致意),「後院嗎?走吧,彼得,瓦依說她已經到了唷。」
「可是這明明是座很——大的漂亮別墅耶!」
法蘭西斯笑瞇瞇地目送他們往已經擺設好的後院野餐地點走去,回頭才注意到最後一位客人正倚著門框雙手抱胸、一對恍如籠罩於迷霧中的冷淡祖母綠仔細打量著他;可青年仍若無其事般伸出手來,迫使對方不得不跟著挺直背脊端正姿勢踩入門內接受虛偽歡迎。然而法蘭西斯並沒有輕易地如其所願:他突然矯揉造作地改以雙手捧住自己才在前幾個夜晚熱切啃咬、剛脫離皮革手套保護的修韌手指帶往胸前,接著稍稍欠身、彷彿對待一件易碎珍藏般謹慎地將曾嚐過那枚刻薄舌尖無數次的柔軟唇瓣溫柔貼上因己身吐息刺激而微微泛起疙瘩的蒼白手背。「——午安,少爺。」
亞瑟厭惡地抽回手掌;自外套內側口袋拉出手帕匆促擦拭不存在的親吻痕跡時左手指根一閃即逝的璀璨光芒宛若晴朗天氣裡映射陽光的海面浮冰般無預警地刺痛了整個上午都窩在廚房內準備餐點的淡藍瞳仁。「……你真令我噁心。」
「好說囉。」
【試閱節錄】
『(吻手禮)歷史可追溯到古希臘羅馬時代。中世紀時,地方諸侯向領主行吻手禮以表敬意。到了十九世紀,吻手禮的意義有了新的詮釋,成為男子向女性傳達紳士風範及禮儀的方式。今天依然實行吻手禮的男性應該都懂得並且遵守這項禮節的規則:不可以吻戴了手套的手,或是年輕女孩的手;只能吻已婚婦女的手,而且只能在室內進行。
席哈克握住我的右手,溫柔地捧著,宛若那是他私人藝術收藏中的一件珍貴瓷器。他將我的手提到他胸前的高度,彎身趨近,然後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品味它的芬芳。緊接著,他的雙唇印上我的肌膚。』
『當時擔任席哈克發言人的卡特琳‧科羅納(Catherine Colonna)告訴我,席哈克沒有遵循適當的形式。「他吻得非常好,但我不滿意他拘泥於傳統法式禮儀實行吻手禮的方式,」她說。「這種吻其實應該飄浮在空中,絕不可以接觸到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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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可以跟亞伯特點蛇蛇米X英的R18嗎? 希望不要太黑暗嗚嗚 (´・ω・`) (炸裂

看看我之前答了什麼、看看我之前答了什麼啊啊啊啊啊XDDDDDDDDDD!
http://ask.fm/existnihil/answer/120475187612
雖然是3個月前被點的,不過現在開始寫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打臉就算了還打得這麼快是怎樣wwwww~
『哈……哈……啊、啊,嗯,嗯啊,啊……』
自慰過後意識還有些渙散的綠眼青年在洗手台前嘩啦嘩啦清洗剛從後庭拔出的矽膠按摩棒,淺金色的乾燥髮尾散漫地垂落眼前,高潮餘韻激得泛佈疙瘩的光裸大腿微微發顫。他溫柔搓洗和己身外表氣質難以連結的高階情趣玩具,指尖摩挲遍佈柱身的塑料軟棘時才遭擴張填充的痠麻穴口便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縮,擠出少許混合了潤滑劑及分泌物的黏稠體液。那實在讓人忍不住想再來一回。正當他幾乎屈從慾望之際卻有什麼物體砰地撞上了浴室門板,驚得耽溺幻想的半裸屋主回過神並探出頭來。
「阿爾弗雷德?」
老實說至今亞瑟仍不敢確定飼養阿爾弗雷德是否是個正確選擇。二年多前他前往鄰近郊外考察採集,沒想到回到車上時竟發現意外鑽進後車廂內熟睡的對方——和入秋後的荒僻深山相比尚有引擎餘溫的人類車輛顯然舒適得多——出於蠢蠢欲動的強烈求知慾和保護心態、或許還有隱而未明的獵奇想望,亞瑟最後還是驅車將睡得正沉的阿爾弗雷德帶回家中。爬上公寓時費了一點心思但總之算是安全到達了。從此對方便在家裡住了下來,似乎也相當適應新住所的樣子,飲食睡眠及日常活動都十分穩定,跟自己悉心豢養的寵物們相安無事地生活在一起;亞瑟在確定倚著門板抬頭凝視自己的阿爾弗雷德沒事後又躲回浴室,甩乾手裡的按摩棒並放至架上晾著。他們始終相安無事地生活在一起,直到阿爾弗雷德吞掉牠們的那一天。
——對,吞掉牠們。青年聽見蛇腹磨過羊毛踏墊的沙沙細響,那個聲音總讓人頭皮一陣發麻。
阿爾弗雷德是一條半蛇。擁有男性人類上半部與雄性蛇類下半身的半人半蛇生物,根據最後一次蛻皮後的測量結果身長大約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誤差值五公分上下。他猶豫了會要不要先穿上底褲,但一想到體內尚未清潔的情色黏液與外界過於溫暖的室內空調就決定還是光著身子走出浴室,反正公寓裡也沒有其他「人」。
亞瑟明白自己和常人——甚至是同樣擁有飼養爬蟲類興趣的同好——有點不同。起初他以為自己只是在性方面的需求不高,畢竟無論哪種性別他都不特別提得起勁,而女孩子們尤其對喜愛蛇類的沉靜少年敬而遠之。待至往後初次嘗試自行繁殖的他架設了錄影機準備趁著繁殖季仔細觀察兩條玉米蛇的交配情況時才察覺事情恐怕的確有些異常:當於僅剩螢幕光源的幽微室內專注凝視牠們緊緊纏繞彼此的交尾畫面時亞瑟驚愕地發現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勃起了;他在電腦椅上難耐地喘息,想像自己遭貼身束縛如同無情抑制高翹性器的棉質底褲,甚至沒撐過三分鐘。可亞瑟始終不認為自己能跟獸戀完全劃上等號,至少他不想和蛇交媾,充其量算是、迷戀著被纏捆直至射精的刺激感吧。至於阿爾弗雷德……對,*至於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保留了許多蛇的習性。聽覺和嗅覺極佳,通體冷涼、僅有胸腔周遭隱約感覺得到些微溫度,一至二個星期進食一次、一次便能吃掉整包冷凍鼠,睡覺的時候喜歡偎著自己取暖,家裡沒有人在的話就把他的衣服扔到床上鋪成窩再埋進去,屬於人類的身體部分隨下半身的每季蛻皮也從少年模樣益發接近成人,若非瞅見稻草金瀏海底下那對缺乏情緒的淡黃眼瞳、上半身全然是個英俊的大男孩;一開始亞瑟還猶豫著決定把對方私藏起來是否會導致無可挽回的後果,但實際上阿爾弗雷德像是適應得不錯,獨處的時候除了會好奇地翻弄家中物品外(自從他把冰箱上鎖後阿爾弗雷德又學會了開電視,不過亞瑟始終不確定對方究竟懂了多少)、偶爾還會趴在整排塑料飼養箱前意猶未盡般東看西看。他也因此放心下來。
不過那都是在上次冬眠前的事了。尚留有蒸氣餘溫的赤裸腳印及蒼白身軀似乎吸引了阿爾弗雷德,殷勤跟上的他親密地挨擦青年的行進痕跡尾隨至床,順沿微微溼潤的修韌腿股蹭上慵懶趴倒以背示人的纖細肩胛;讓對方的冰冷鱗腹與呼出氣息呵得發癢的亞瑟咯咯輕笑,直到有什麼潮溼的柔軟物體大面積地舔過泛起疙瘩的溫暖肌膚才察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阿爾弗、嗚嗯?」
你到底做了什麼,阿爾弗雷德?當他首次對阿爾弗雷德發怒時茫然注視自己的淡黃眼底僅有濃濃睡意。亞瑟壓抑地在十幾個東倒西歪的空飼養箱前來回踱步,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掏出手帕擦拭對方嘴角的腥臭血跡:至少從現場情況看來,阿爾弗雷德應該是先掐死牠們後才吞吃入喉,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他的消化道因為「獵物」掙扎而受損。為什麼那麼做呢,他抓住自己細心修剪的整齊指甲邊清理邊不期不待地問,要是餓了我可以餵你呀,何況你也太貪吃了。然而一臉睏倦瑟縮懷裡的阿爾弗雷德只是溫順地摩蹭他的頸窩,接著便挺著滿腹食物一溜煙鑽進事先以衣物鋪好的陰暗床底沉沉睡去,留下滿地狼藉和不得不獨自度過漫漫冬季的屋主。
冬眠後蛻去舊皮的簇新蛇尾緩慢繞上並逐漸纏絞不自覺顫抖的緊繃雙腿,青年試圖轉頭釐清狀況卻遭體重壓制得難以動彈,努力吸啜因腎上腺速飆升而更加濃郁人體氣味的半蛇生物則握住他的左手塞進床墊間隙搓揉乳尖、另一隻手也慎重地輕輕拍打和膨脹在外的一對帶刺半陰莖親熱偎依的渾圓臀肉。不,阿爾弗雷德,住手,將臉埋入被褥徒勞閃躲愛撫耳後的靈活岔舌,可勒出清晰紅痕但並不疼痛的大腿竟違逆言語般吃力且順從地扭動著抬高臀部好令其中一隻興致勃勃的賁張性器試探性貼上持續收縮著不欲腔內液體溢出的溼滑穴口。
被貫穿剎那亞瑟無聲地拉緊頸線仰高頭顱,無法抵禦刺激的粉色舌尖伸長了癱於洶湧唾液的齒列之外,缺乏滋潤的脆弱淚腺分泌超越眼眶承載的大量淚水;那真是……太難以形容了,爭先恐後蠕動著擠進窄穴的密麻棘刺遠比塑料按摩棒來得無法預料、富有彈性且充滿生命力,隨著二人漸次一致的呼吸頻率將擴張擠壓的微妙疼痛溫柔地施加其內並撐開濡溼內裡。嗯。哼嗯。他狼狽地趴在床上艱難吐息,腸腔遭逐步填塞的飽脹和恐懼感令人幾近窒息,卻又因跟妄想如出一轍甚至更加美好的刺激和獵奇感感到無比興奮:自己的確不只一次想像過藏於平滑蛇鱗底下的驚人生殖器模樣,也承認浴室架上的情趣玩具皆確實是能與阿爾弗雷德產生連結的特別選擇,不過這實在是——實在是太超越自身想像了。亞瑟大口喘氣,忽然察覺原先抱緊上臂以免自己掙脫爬離的結實雙手已從被摩挲至疙瘩遍佈的敏感腰腹滑向臀瓣,同時放鬆蛇尾箝制、稍稍分開了夾得死緊的隱密腿根。
「阿爾、阿爾弗雷德?……等一下、這個真的,真的不行,我沒、啊,哈啊,啊啊,不行嗚——!」
第二根半陰莖強勢地推入甬道時青年終於忍不住放聲尖叫,即使無法窺見實際情形混亂之際浮現腦海的仍全是圖鑑上令人心生畏懼的張牙舞爪的鮮紅的粗長兇器一併強暴自己的悚然快感。會壞掉的,會壞掉的,亞瑟無助地哭泣著,心臟肺葉氣息紊亂宛若破了道口彷彿益發適應的括約肌,廝磨軟被的好看陰莖卻卑鄙沁流前列腺液,和由於擠壓而自後穴溢出的潤滑黏液一同沾溼棉質表面。阿爾弗雷德。啊。敏捷蛇尾體貼地再次纏繞斷續抽搐的軟弱大腿,終於增添些許溫度的唇輕柔吻上涕泗縱橫的委屈臉龐。
居然3000字了天呀先到這裡,有補完會在ASK本2裡XD?同樣參考了蛇類的求偶及交配狀況。
人類米x蛇蛇英:http://ask.fm/existnihil/answer/36187121564
跟阿爾相比讓亞瑟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會自然而然地充滿犯罪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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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亞瑟去做臉眉毛被修掉一定超好笑wwwwww 美容師還會一邊抱怨一邊修有沒有(壞

XDDDDDD我記得本家好像有說過亞瑟自己就會修眉毛www,猜他應該不會把重要的眉毛讓給別人修(???不過如果是找個長期配合的美容師也有可能XD?

剛背到一個單字,忽然想看亞瑟說dash it all的樣子><可以的話真的非常感謝。

「該死!(Dash it!)」
端坐辦公桌後方的青年突地咒罵出聲;在他手忙腳亂推開文件並急忙翻找什麼的時候桌上的電腦喇叭便不識時務地跟著響了起來。
『怎麼了嗎!你沒事吧、亞瑟?甜心?還是蜜——』
「閉嘴,阿爾弗雷德。」亞瑟沒好氣地啐道,終於在一疊報告下找到遭掩埋許久的典雅木盒,隨手抽出幾張衛生紙,「我只是被紙割傷了。他媽的水質測試報告。嘖,幸好沒弄髒。」
『嘶——那聽起來好痛,』阿爾弗雷德的爽朗嗓音瞬間糾成一團,『可以讓我看看嗎?』
「你已經在看了吧?」亞瑟斷續地用力按壓覆於切口上迅速染紅的衛生紙以免棉絮沾黏;看來比想像得還要深一點。「我不是有開視訊嗎?」
『你沒有。』喇叭裡傳來紙張摩擦的細小噪音,聽上去對方也把處理中的公文推開了,「剛剛你說視訊中的預覽視窗很礙眼、不理我抗議就直接關掉了,記得嗎?好嘛、讓我看啦,亞瑟——」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亞瑟無可奈何地騰出右手無名指和小指推動滑鼠,一切換畫面那張陽光得過分的燦爛容顏便立刻憂心忡忡地塞滿了整個視窗。他笨拙地按下邀請,不到幾秒的時間自己的臭臉就出現在自動跳出的預覽方框內。
「……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誰叫你平常不肯開,而且我想看一下;感覺很痛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一旦開了你就都什麼事都不做、光只盯著螢幕看!」
『我哪有啊!唔,我什麼都沒看見欸,亞瑟。把手對準鏡頭,是我夾在螢幕上方的——』
「我知道鏡頭在哪裡。」他小心翼翼地撕下已經有些黏性的衛生紙,擦掉切口周遭的半乾血漬,將受傷的指腹伸到鏡頭前。視訊攝影機當初是阿爾弗雷德堅持要裝的,甚至為此帶著材料親自走了一趟辦公室、還揚言沒替一碰上電子產品腦筋就不太靈光的自己完全設定好就不肯走人;一旦倔起來便像頭牛似的。最後年長一些的英國人不得不讓步,反正按這台電腦的保密等級對方也沒辦法輕鬆使用非法手段強迫自己打開視訊。
『嗚哇……很深的樣子;還是拿個OK繃貼起來吧?』
「沒關係,你會怕就別吵著要看。」
『我才不怕好嗎,我只是不喜歡你身上有、至少先去洗個手……啊、啊啊,你不要放到嘴巴裡啦!這樣很,很——』
由刺痛逐漸轉為鈍疼的溼潤指尖還抵著下唇,淡淡血腥味隨著唾液滲入嘴裡。專注應付疼痛的亞瑟終於正眼瞥向電腦螢幕,卻發現畫面上大男孩的英俊臉龐已經紅得一塌糊塗。「怎麼樣?」
『很、色情的樣子。』
啊啊。突然意識到什麼的祖母綠目光飛也似地逃離忠實映出雙方窘態的液晶鏡面、毫無意義盯著螢幕下方的隨便某一處,卻感覺到自己的耳根仍不由自主開始發燙。被IT部門聽到了不知做何感想哪,他匆忙伸出已經不再流血的手虛掩著鏡頭,「說什麼蠢話。我要關掉了,本來就沒什麼好看的;你也快點去忙你的吧。」
『慢著、等一下啦,咿呀啊啊啊——亞瑟!吼……』
「我關掉了。」
『我知道。』喇叭心不甘情不願地傳來拖拖拉拉的紙張碎響,『我只是想說再一下就好……你還會再開嗎?』
「不會。」
『一下下?五分鐘?拜託?』
「我拒絕。」花了一點時間找回那份水質測試報告的亞瑟重新拿起鋼筆,「你有繼續看公文了嗎?」
『有啦有啦……我已經看到第五頁了、什麼研究經費的——對了,亞瑟。』
「嗯?」
『日本那裡最近好像又開發了一款奇怪口味的新冰淇淋耶!給你看網頁介紹!』
「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工作呀。」
「當然有啦!傳個網址給你而已,很快!要看哦,下次如果一起去日本開會的時候幫我記得。」
視訊軟體對話訊息的最下方隨即刷新,跳出一排英數混合的網址連結。然而亞瑟的視線全不自覺集中在上方那張翻動文件之餘時不時一臉期待地偷瞄螢幕的盛夏容顏;他的的滑鼠游標早已停駐底端工具列另個縮小程式卻遲遲沒能按下左鍵切換,凝止癒合的劃傷指尖感覺到一陣末端充血急需安撫的微妙腫脹感。
明明大西洋對岸只要一有動作工具列提示就會立刻亮起,但要是說出口的話不就洩漏了嗎。
「……該死的。(...Dash it all.)」
寫這段的時候想到的都是向こう側>//艸//<!(附圖pixiv id=23950481)
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向こう側無論相處多久--做了幾次--都還是羞澀得像剛交往--初夜--的米英QQQQQQ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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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背到一個單字忽然想看亞瑟說dash it all的樣子可以的話真的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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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可以請您寫一篇有一天英亞瑟和阿米被外星人(不是Tony)綁架的故事嗎?

「亞瑟……醒醒……亞瑟……」
倏然驚醒的漫生恐慌彷彿突然察覺自己即將遭沉陷被褥掩埋窒息的熟睡者,亞瑟掙扎著、好不容易才睜開宛若千斤重的纖薄眼皮,旋即讓直射臉部的強力手術燈照得眼前一片昏花。他反射性想伸手擋住刺目光線,卻愕然發現自己的手腳竟全被牢牢捆在——驚嚇之餘為了探看狀況而撞擊底面的後腦杓正隱隱作痛——捆在光滑冰涼的不鏽鋼手術台上?亞瑟茫然地左右張望,下一秒呼喚自己的焦急臉龐便猛地撞進視野內:看起來像是剛從他背後的另個手術台掙脫的阿爾弗雷德緊張地蹲在自己身旁,距離近得能聞到鼻腔呼出的血腥味——自前額流下的鮮血染溼了右側的半邊鏡片,緩慢地滴上手術台。你還好嗎,亞瑟,記得我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你應該先擔心自己才對吧。」好半晌後亞瑟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淡漠聲線;即使如此青年仍舊感到暈眩,嗓音猶如從十分遙遠的地方傳來般朦朧飄渺。他勉力聚焦在或許是處境相仿的唯一同伴身上,瞧見對方苦笑著推開鏡架隨手抹去臉上血漬,糊成一團的半乾痕跡看上去有些不順眼。摔下來的時候撞到的,阿爾弗雷德壓低聲音說,聽上去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穩妥可靠,不打緊。
倒是亞瑟,*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就像是一枚突然迸炸的腦內信號彈。一開始是光、不,起初他們坐在車裡,奔馳於夜間的荒涼公路上,阿爾弗雷德是駕駛而他們正因一件不大不小的瑣事起了爭執,然後、然後才是光。太陽穴深處的某一點劇烈地疼痛起來。不不,亞瑟用力搖了搖腦袋,專心,接著他「似乎」在強得炫目的光裡瞥見了……怎麼樣,依然蹲在手術台旁的大男孩追問,亞瑟惡狠狠地斜睨了他一眼示意閉嘴。真是的,連這種時候都還一副精力過剩的自適模樣,啊。
他想起來了。
那是有別於人類所能想像和描述的某種「東西」。亞瑟吃力地思索著,比較接近一種物體、一種形象,和阿爾弗雷德曾故弄玄虛且信誓旦旦地向他形容過的友善智慧生命體大相逕庭(雖然對方最愛的好萊鎢也不乏出產大量心思邪惡的噁心異形);但總之並非他們(自己是被迫參與討論的)認知中的任何型態。甚至很難形容初見剎那的第一印象。簡直像是……青年難受地皺起粗得誇張的淺金眉梢,頭又開始痛了。這時他才注意到一件事。
「——你還不快幫我鬆綁?」
一瞬間美國人的英俊臉龐閃過一抹強烈遲疑。即使僅止一瞬亞瑟依然察覺了;他怔怔地注視慌忙轉身尋找工具的穩健背影,又在對方轉過身來時被亮晃晃的尖銳金屬物品驚得一愣。這東西很詭異,阿爾弗雷德指著跟手術台連接的金屬質感束帶解釋,好像不是地球上的材質,連我也扯不斷。
沒辦法被你的蠻力破壞的東西還多著呢。亞瑟揉著已經捆出紅痕的細韌手腕小聲吐槽,鑿開束帶的時候對方頭上的血滴落蒼白手背,查看手掌才發現指尖全染上一層紅;他朝隔壁的不鏽鋼平台看去,光滑平面映著同樣令人不快的手術燈倒影。你怎麼掙脫的?
阿爾弗雷德揉了柔被血沾溼的黏膩右眼,似乎牽動傷口的關係又有鮮血滲了出來。他們沒把我綁緊,他開玩笑地說,指向房間內唯一一扇極具未來感的緊閉門扉,大概他們也緊張得很,也許地球人身上有他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危險細菌。走吧,亞瑟,我們要先離開這天殺的鬼地方。
然而亞瑟卻驚詫地發覺自己無法領情。他後退了幾步,臀部重新靠上冰涼的不鏽鋼手術台(或任何類似玩意),蓊綠目光筆直盯著青年頭上的傷口。你現在感覺怎樣,阿爾弗雷德?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為什麼你在流血?「他們」對你做了什麼?不管你記不記得為什麼都不告訴我你的想法?為什麼不幫我鬆綁?你到底怎麼掙脫的?阿爾弗雷德,你怎麼可以這麼冷靜?這是一個陷阱嗎?你.跟.他們.勾.結.了嗎?
最後英國人差不多是歇斯底里地嘶嘶怒吼著,甚至憤恨甩開伸來想要安撫自己的溫柔手臂。一股無法言說的強烈悲傷席捲內心,洶湧得近乎能淹沒對於未知的巨大恐懼和夾雜其中的紛沓情感;他一邊幾近苛刻地壓抑著亟欲潰堤的激動心情,一邊訝異於自己完全失常的控制力:亞瑟.柯克蘭從不這樣說話,亦一向善於忍耐,然而如今那些浮於檯面的想法、潛藏已久的思緒——甚或從未動過的念頭——卻一次大量湧現並瘋狂沖刷由於變故逐漸碎裂潰散的理智底線,清明與混沌伴隨無數光點尖銳地戳刺翻攪柔軟腦漿。他沒有辦法繼續忍受下去了,亞瑟艱難地想,他沒.有.辦.法繼續忍受下去了。
英國人突然無法自拔地嚎啕大哭起來,因寒意瑟縮的單薄肩膀難看地抽搐著。這實在太不像自己了可他就是無法停止。他無法停止串珠般的滾燙眼淚連番滑落。直到阿爾弗雷德的溫暖懷抱主動環住自己青年才稍稍止住號哭化為啜泣,抽噎之間填滿細膩綿長的柔聲安慰;這個擁抱比他們曾有過的都還要來得炙熱親近且充滿愛憐。只是他倏地糾纏的胃還沒放鬆。直到亞瑟將前額埋進沾染血污可理當平順的飛行外套裡時肌膚才感覺到不應該存在的奇怪突起,細細密密地有人以繡線仔細縫合一道長長的裂口後在各個接續處打上固定小結。只是他的胃仍在翻騰。
直到陡然嘔出的溼黏長舌捲住阿爾弗雷德並迅速收緊的瞬間亞瑟才發現自己濡濕了對方外套的溫熱眼淚是一片鮮豔的藍。
「我永遠不會丟下你。」阿爾弗雷德冷淡地說,維持著把油門踩到底的危險駕駛方式,「但我不知道還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
「如果我能知道你在想什麼,」他像個孩子般任性地把雙腳縮上副駕駛座,「或許會吧。」
……非常奇怪的一篇(´・ω・`)。
基本上我只有想到要讓他們在外星人的手術台上醒來,後面的劇情全部都是自然發展<囧>。
BTW雖然不曉得看得看不出來不過是他們是國擬身分哦(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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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看到下面有一題關於明信片的問題,知道了這麼一個活動後覺得超棒!請問能不能使用相同的規則去開活動呢?會標示是使用您的規則的!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用什麼名字被標示呢?總之不管結果如何都先謝謝ww

您好~當然沒問題>/////<!這裡才要謝謝您的不嫌棄(艸)!
除了規則請把緣由附上就可以了,名字使用Absurd=翦即可~
※明信片交流活動※
*緣由*
http://www.plurk.com/p/khn74p
*規則*
1. 您填寫表單;
2. 由我寄出明信片,暫定會以紙膠帶貼牢另一張蓋有我這裡住址的空白明信片;
3. 您寄回給我/面交。
【以下非強制】
4. 進行3.的同時可隨之附上新的空白明信片,寫完後我會再次寄出;
5. 重複1.循環。
本交流無強制性和時效性。
大概是這樣XD?基本上表單說明的部分都能使用,也可以依您的狀況稍作刪減。祝您活動順利 & 玩得開心(`・ω・´)!

看到前一題回答,突然想看看亞伯大寫的充滿一般少女情懷(少女漫畫那種)風格的文XD

XDDD其實潔癖米x邋遢英感覺就滿少女漫(???)的,大概是前陣子看過太多已經不是用邋遢就能形容的恐怖房間(屋主性別男)……wwwww?「搶救亞瑟大作戰」什麼的(XXX……
坦尚尼亞為大英國協的一員,座位(United Republic of Tanzania)夾在英國(United Kingdom)和美國(United States)中間。
今天是個奇怪的日子。當阿爾弗雷德.F.瓊斯倚在舒服得令人想打瞌睡的單人扶手沙發椅內漫不經心地回應推特上的冷笑話時一向比自己早到的亞瑟.柯克蘭竟才剛踏入會議室門口並緩緩朝這裡踱來——準確地說,從步伐角度及神色姿態來看對方的目標理該是隔壁的坦尚尼亞,只是出於難以言喻的莫名直覺、他總覺得亞瑟的真正目的完全是自己。
「早安。」
「早安,柯克蘭先生。昨晚睡得怎樣?」
他們交換了幾句客套話;正當阿爾弗雷德回完推特、開始考慮要不要趁會議開始前點進成人網站下載性感照片提神時不自覺豎起的靈敏耳朵卻十分湊巧地將亞瑟刻意壓低的婉轉聲線聽得一清二楚:
「——我能跟你換個座位嗎?」
坦尚尼亞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將視線瞥向指尖僵在的手機螢幕上的臨座代表;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基於尊重大英國協宗主的立場若非太過分的私人請託(事實上亞瑟本人倒也不至於提出什麼任性要求)自己皆樂意照辦,雖然是有些突兀不過會議的確尚未開始、抽換名牌也不是什麼難事——於是青年笑著點了點頭,迅速收拾桌上雜物(只是一個外帶咖啡杯和幾枝筆)後便無視美國男孩的擠眉弄眼推開椅子讓出座位。而眼看臨時動議不被採納的阿爾弗雷德最後還是忍住吵吵嚷嚷的詢問念頭(附近幾個察覺有異的國家正好奇地探頭探腦),只好將注意力全放在好整以暇地坐進沙發椅放下筆記、又把名牌插入壓克力架間隙的英國人身上;好吧,美國人把手機收回口袋,由自己先起頭也不是不可以……
「跟我交往。」
啊?阿爾弗雷德愚蠢地張大嘴巴;他知道自己音量太大了(更多國家轉過頭來且開始對他們的座位現況竊竊私語),不敢置信般死瞪著那張依舊沒轉向自己的堅毅側臉,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瞅見對方柔軟但不失英氣的好看線條——這傢伙用的居然還是肯定句!你曉得自己在說什麼嗎?他急躁地碎唸著,你是不是發燒了?
「跟我交往。」視線彷彿被釘死在遙遠對面牆上巨型螢幕的亞瑟字正腔圓地複述一次,這次甚至補上了威脅。不要讓我說第三次。開什麼玩笑啊,阿爾弗雷德忿忿地想,反正八成又是什麼昨夜酒吧狂歡後的大冒險遊戲;他的尖銳目光來回巡梭尋找少得可憐的可能慫恿者(安東尼奧完全沉浸在他的手工紙玫瑰花製程、法蘭西斯則根本還沒踏進會議廳),不管怎樣自己絕對不打算被隨意當作戲弄的對象、他要行使否決權正式拒絕——
「好呀。」
亞瑟扳得筆挺的單薄肩膀自在地鬆懈下來,甚至在主席宣佈會議開始之際把椅子朝自己挪了挪。
今天的確是個奇怪的日子。阿爾弗雷德難得地沒在會議中大肆發表意見:亞瑟仍沒正眼看過他幾次,可他們的椅腳幾乎貼在一起而每當有誰的發言逗得全場大笑的時候笑得開心的英國人竟還會伸過手來拍拍自己大腿表示愉快,到後來美國人乾脆試探性牽握那隻不安分的修韌手掌揉捏把玩、撫摸按壓指節薄繭,手感好到令他不捨不得放手;而對方僅是覷了自己一眼便索性放棄暫擱桌面的高級鋼筆,改以左手拿起備用原子筆在紙上潦草地寫下歪斜重點。阿爾弗雷德跟著主席宣佈午休的清脆嗓音起身,還沒拿定主意是否加入國家們平時沒有私約就會一同參與的例行自助午餐會,早一步整理完畢的亞瑟又搶在他之前清了清喉嚨:
「你沒有約吧?」
——於是二十分鐘後他們已經坐在鄰近議事大廈的一間小餐廳裡。他們不得不膝蓋碰膝蓋地侷促對坐,老舊的空調系統更讓位於廚房附近西裝筆挺的二人渾身沾染一股油煙味;幸好英國人點餐的眼光還算精準,美國人也對餐後甜點相當滿意。他們就近日的一些檯面瑣事取笑彼此,巧妙地避開關於今早舉措的任何追究。待至阿爾弗雷德不捨地吃下最後一口加點的半融冰淇淋,才發現再過十分鐘下午會議就要開始了。匆促付了帳的他慌忙抓起亞瑟的手連拖帶拉地跑回入口大廳,踏出電梯剎那卻突然轉向、一把將對方扯進逃生樓梯間。
「你……怎麼了?會議差不多已經開始了哦。」
「——我們來接吻吧。」還沒從急速奔跑中緩過氣來、臉頰泛起淡淡紅暈的阿爾弗雷德有力手腕倒是不容置喙地扣著今日首次顯得不太自在的瘦削雙臂,「交往中的戀人、接吻什麼的,應該是很普通的事情吧?」
「說什麼傻話呀……」亞瑟小聲地反駁,可仍躲不開益發湊近的頑強臉龐;他尷尬閉上不知該聚焦何處的祖母綠(即使這也沒什麼好難堪的)、不由自主地在腦海裡描繪那張清晰映出己身倒影的蔚藍穹蒼之下帶著一絲冰淇淋氣味的柔軟嘴唇……不不,事情不是這樣的,青年咬緊下唇,準備全盤托出之際遲遲未如預想行動的青年卻先開了口。
「……你的臉好燙。」
亞瑟皺起粗得誇張的淺金眉梢,想要閃避緊貼額角的溫暖前額時才發現自己早已退無可退了,「我才沒有發燒。」
「不是燒壞腦袋就好。」出乎意料地近在咫尺的阿爾弗雷德沒有繼續窮追猛打、輕易接受了他的敷衍回應,「那我可以放心問了:你願意跟我交往嗎?」
啊,不接受反對意見哦。
停留議事大廈外的一名小妖精坐立不安地拍動翅膀,好半晌終於忍不住飛到坐在牆頭上的另一位同伴身旁,看著對方紗裙底下的細小雙腿來回擺動。「你說、亞瑟撐得住一整天嗎?早知道就別笑他了,也不曉得那個阿爾弗雷德發現原委之後會不會對亞瑟生氣……」
「放心啦。」早就把亞瑟預先付給自己當賭資的銀幣拿去交換蜂蜜的小妖精自顧自地舔著手上用作攪拌的細木棍吃得津津有味,「他們會很順利的。」
今天的確是個太過奇怪的幸運日子。
假戲真做!應該有一點少女漫風格……吧XDDDrz。跟妖精打賭自己敢鼓起勇氣跟阿爾弗雷德交往一整天的亞瑟和認為亞瑟一定是因為打賭才跟自己告白乾脆借力使力的阿爾、這樣的感覺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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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的表裡反差^//q//^!!雖然表現得很隨便很欠揍讓人很想踹飛他,可骨子裡也是認真嚴謹守時守紀律的德國人啊!嘴巴上和行為上都惹人煩躁,可心中的盤算卻精明得令人不得不小心,是這樣的危險人物... 我覺得他真的有輕鬆看透事物的本質後,再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智障樣到處打哈哈討打的天賦,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漫不經心說出點醒人的關鍵發言,怎麼會這麼帥,這反差萌.... 是說,對齁,明信片不會寫寄件人地址,難怪沒有回來.... 我居然還一直癡癡等待好智障TT 這麼一來我覺得應該沒救了耶,因為我是一個月前寄的XDDDDD(幹)算了,放棄了~

anninner’s Profile PhotoChen Hsu
真的~阿普激帥Q艸Q!!!
沒關係啦XDDD!其實這個活動的用意是:我給大家寫的明信片是一整套的,這樣當大家逐一把明信片寄回來給我,慢慢地我就會再次擁有一整套明信片、卻不單是純粹的收藏了;反之各位也可以藉著這麼做重新收集啦XDDDDD!所以如果還記得內容的話可以填在備註啦,我再寄過去吧/////:
https://docs.google.com/forms/d/19v0hJ8-ePu_LIsrQAK_ms4YzduOErnzn52AjkLc_-_8/viewform

可以點阿爾餵亞瑟吃炸鮮奶嗎...>/////<(同樣愛吃炸鮮奶的路過!)

您好,我也很喜歡吃炸鮮奶>3<(雖然只吃過夜市那種小顆的QQ!
「請給我一份!糖漿要雙倍哦!」
退到一旁讓出空間的亞瑟看著揹了二個書包的阿爾弗雷德喜滋滋地跟餐車窗口後方身穿無袖背心及超短熱褲的馬尾辣妹點餐,同樣笑得無比燦爛的後者眨眨濃密過頭的假睫毛、把小鈔收進抽屜裡後要他們稍等;不過胸部可真是驚人地沉啊、形狀又好看。他邊裝作跟對餐點製作顯然更有興趣的同伴大相逕庭般無趣地瞇細了眼四處亂瞟邊趁機偷窺那對豐滿乳房搖曳生姿的美好風景;亞瑟明白這恐怕算不上什麼紳士風範,不過——不管怎麼說手感絕對比剛裹上一層厚厚肉桂蜂蜜麵糊並下鍋油炸的一長條柔軟的新鮮奶油好吧,何況對方目光根本沒落在他身上(想到就覺得不太爽快)、自己也不過是個血氣方剛的十七歲高中生,稍微(在內心)踰矩一下應該是可以被原諒的?尤其當她線條飽滿的有力手臂上下甩動醬料瓶擠出乳白色糖漿時的所發出的噗滋聲響實在是……
「嘿。」
手肘被輕推了下的亞瑟慌亂地回神看向打斷他愉快想像的英俊同學,皺起粗得有些誇張的淺金眉頭。「幹嘛?」
「走囉。」阿爾弗雷德舉起散發熱氣與香味的彩色條紋無蓋紙盒,無視伸來打算拿回自己背包的手把肩上的二份重量一併甩回背後,跟隨對方腳步匆匆邁開步伐。「——你在發什麼呆?」
「剛剛那個女的……我是說那個店員,她的胸部很漂亮。」
「是哦,可惜沒發現。我都在研究漂在油炸槽裡的零食,看起來都很好吃耶?對了、」阿爾弗雷德聳肩,右手拿起插著炸奶油棒的油膩竹籤就往少年嘴邊送去,「趕快先吃一口,這一定要趁熱吃!」
「什麼?我才不要!」突然感到威脅的亞瑟緊張地閃躲撲鼻而來的奶油香氣,被連連逼退拐了幾步就後退著踩進人行道邊一條不起眼的小防火巷。「這很油……我也不想邊走邊吃、喂!」
「吃嘛,這超級無敵好吃的。」阿爾弗雷德期盼地眨著令人無法拒絕的澄澈藍眸,很快掃過周遭後又回到半個肩膀抵住老舊磚牆的同伴身上。「等涼了會變得更難吃i哦,這裡也不是大街上,試試看嘛、我把第一口讓給你了耶。啊,小心燙哦。」
「第一口是有什麼特別的……嗚!」亞瑟不滿地嘀咕著,沒僵持太久便仍屈從於對方滿心期待的陽光臉龐,朝炸物前端吹氣、小心翼翼咬了一口——瞬間嘴裡立刻充斥著濃烈的甜膩香氣,完全吸附油脂精華的肉桂蜂蜜麵衣酥軟可口,迸射四濺的液化奶油連同雙份的乳白糖漿自唇邊溢出、和開口滴流的少許汁液黏糊糊地濺上底下接著的紙盒裡。比想像中的美味很多,赤裸味蕾彷彿全讓濃郁奶油及香甜麵衣融化成泥……一心只想再嚐一口的少年伸長脖子,張開牽染白絲的嘴卻撲了個空。
「——嘿。」
「你不是說不想吃嗎?」阿爾弗雷德義正辭嚴地保護他的寶貝點心(捧著紙盒的手不忘接好緩慢流淌的熱燙奶油),「你說這很油的。」
「我……我也沒說我要吃吧,只是、誰要跟你搶啊,我只是哼嗯——!」
還來不及抗議油膩膩的濃甜唇瓣便於背包一前一後摔落地面的沉鈍聲中遭霸道的舌強勢堵住;阿爾弗雷德幾乎是忿忿地舔舐沾於嘴邊下顎的香稠乳汁,甚至意猶未盡般輕巧啃咬變得黏答答的濕潤肌膚。雖然笨拙得有點疼卻也很舒服,亞瑟半推半就地回應著,眼角餘光瞅見少年益發潮紅的好看耳廓。「……你、都在看,啾,那個店員、嗯,對吧?居然還偷偷舔嘴,被我看到……」
「我哪有,那是嘴唇、太乾,嘖……你不是在、唔,研究哪種點心,會、會比較好吃嗎?」
「你有。而且,」在拉扯間悄悄傾斜的紙盒所盛接的溫暖油脂不知不覺地淋上彼此衣襟,可亞瑟的心思卻都聚焦於終於抬起而顯得近在咫尺、充滿食慾的青澀面容。
「——我還是最想吃你。」
慘遭吃食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黏呼呼的發燙腦漿肯定也被扔進油炸爐裡和甜滋滋的濃稠麵糊融在一起了。
總覺得意外喜歡炸奶油棒的亞瑟應該也很有趣(`・ω・´)!
[∂]ω[∂]:既然你這麼喜歡就多餵你幾次,啊~
言///言:好多……太多了嗚……(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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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麼看過覺得很特別(好的方面的特別)但是自己應該創作不出來的梗/Play呢?

好的方面的特別XDDDDD……其實有些常見題材我也寫得不好(艸),像是科幻、奇幻、黑桃、醫療etc.,仔細想想只要是「已有詳盡梗概/設定/特定專業領域的」似乎就不是那麼拿手XD?尤其我的科幻向非常地……缺乏科幻感OTL,我的常識還是太淺薄了,對於擅長此道的太太們真的是各種羨慕呀TwT。所以說到特別的話,現在想到的是東方古風向w?上次嘗試的感覺是還滿有難度的,就算多練習也不曉得有沒有用_(:з」∠)_。
至於play也有太多啦XDDD!我的H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啊啊啊(恥!一般的像是雙龍入洞目前的我就不太有辦法XD,看可以看得很開心、不過自己要寫的時候一想到後面要撐成2倍大的空間就……ry(弱(但可調節粗細的多隻觸手一次到位 & 複數道具填充 & BG女角的前後同時插入就完全沒問題(欸,因此如果有契機應該還是會嘗試一下啦>艸<;還有不是以榨汁/媚藥/發情期/非人類為主題的一夜N次,我差不多在第3至4次左右就會開始想說……他們好累哦光等不應期恢復應該就想睡覺了吧XDDDrz(幹,不過要是有上述前提就超級OK啦而且非常喜歡>/////<。比較特別的play現在想到的是乳膠癖!因為我很怕橡膠摩擦的聲音wwwwwwwwww)rz,所以即使想嘗試應該也不敢吧XDDD、天哪光是想像那個聲音就讓我全身起雞皮疙瘩XDDDDDrz;實際要寫的話大量穿環我也不太行,反倒是斷面還可以稍微描述一下XDDD(?嗚哇我已經毛骨悚然了(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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