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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TAG:吸血鬼、悖德之戀、日出

人們對我們有誤解。
認為吸血鬼就該是帥哥美女、就該害怕日出、就該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悖德之戀。
拜託,你們羅曼史看太多了吧。
吸血鬼只是地球上眾多種族的其中之一,與人類是近親,食物是血液,天生基因有缺陷導致黑色素不足罷了。
就跟人類有好人壞人有錢人窮人一樣,吸血鬼社會裡也存在著個體差異。
像我,就屬於比較懶得那種,懶得拐騙人類、懶得掌握權力、懶得跟吸血鬼獵人搏鬥。
我的夢想就是天天躺在棺材裡,肚子餓了張嘴就有得喝。
當然,吸血鬼社會也不是那麼好混的,所以我一天到晚都肚子餓。
還好我最近得到了一樣新東西,一輛很棒的車子,以前怎麼都沒有吸血鬼想到過呢?我真是太聰明了啊。
我一邊自戀地稱讚著自己,一邊把車開到校門口停下。
今天就選這間好了,不知道會有多少年輕的熱血自動繳上門呢。
一想到這裡,我的口水就流個不停。
不行不行,得擺出正經的臉,才不會讓人起疑。
我下了車,把布條跟宣傳旗子掛好,等待日出,等待人們來到。
布條上寫著--『捐血一袋,救人一命,請貢獻你的熱血吧!』
----
開著捐血車的吸血鬼的故事。XD

自耕3TAG:女法醫、雙胞胎、命案

Ami
她是全國第一個女法醫。
雖然會進這行工作,完全是出自本身對人體的興趣,但入行三年多,休假日用十隻手指頭數得出來,連除夕夜都得到現場驗屍,尚屬適婚年齡的她多少有些埋怨。
「啊啊好煩喔,我明天就要回鄉下結婚了啦--」
倪法醫躺在長桌上慵懶滾動叨唸,一旁的法醫助手早就習慣她這副模樣,只得趕快別開眼,避免看到裙底風光。
「學姐,你再不開始動工的話,這個週末又要在辦公室裡渡過囉。」助手提醒道。
倪法醫瞄向一旁堆積如山的案件報告,「就算我早點動工,還是做不完啊。而且回家也只是睡覺,又沒約會對象。」
「上次那個工程師呢?」
「第二次約會聽到我是法醫就嚇跑啦。」
「不是叫你不要跟他講嗎?」
倪法醫翻身坐起,懊惱地道,「我不小心把魚切得太漂亮,他一問我就講了……」
「那我也沒辦法了…」
她跳了幾步跑到助手身邊,「所以,就學弟你娶我吧!」
「我有女朋友了。」他冷冷地道,「而且我才不想娶法醫。」
倪法醫還想推銷自己時,門口傳來微弱的男聲。
「請問……這裡是法醫室嗎?」
見來者是個沒見過面的『雄性』,倪法醫順了順長捲髮,擺出『戰鬥姿勢』。
「是的!請問你要找哪位?」
「我是『夏郁典』,我要找我的屍體。」
「什麼?!」
「啊,就是這一個。」夏郁典指著桌上案件的照片,「『我』還沒被解剖吧?」
「等等等等一下!這是什麼狀況?!」
「小郁,讓我來講吧!」
夏郁典忽然換了個表情,講話語調也跟剛剛不同,就好像換了個人似地。
「我們兩人是雙胞胎,但不知道誰被殺了,小黑小白只好先把兩個靈魂放在同一個肉身裡。」
「雙胞胎?被殺了?小黑小白?」
「學姐,我想『小黑小白』應該是指『黑白無常』吧!」
「學弟你不要這麼快進入狀況啊啊!」
「我對民俗學有研究嘛,有鄉間習俗是,雙胞胎其中一個人死掉的時候,另一個要躲在米缸裡,避免黑白無常帶錯人走。」助手頓了一下,「不過--連一個都沒帶走的情況還蠻少見的。」
「我越聽越迷糊啦,讓我們用科學的方法來檢視!」倪法醫叫道,「只要驗指紋、 DNA、齒模,不就知道死掉的是誰了?!」
「那沒有用。」
「因為我們。」
「是醫學上的例外。」
「指紋、 DNA、齒模、虹膜,任何可以辨認個人的東西。」
「我們兩人都一模一樣。」
---------
老倪性轉好萌!!!!!!!
沒有後續(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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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TAG:奶昔、面癱、淡定

A君是大家口中的『面癱男』,不管發生什麼事總淡定以對。
所以網路上很紅的那篇『淡定紅茶』,我們都笑著對A君說「老實承認你是男主角吧!」
這天,我們在麥當勞聚會。
A君用那平淡無波的101號表情講了一個笑話,笑點極低的我噴了他整臉白色奶昔。
我拚命道歉,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拿紙巾擦臉,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散會前,他飛快地靠在我耳朵說了一句。
「我也想噴在你臉上。」
我驚恐地看著他,他依舊淡定。

"我最討厭老段惹~~~結果他人氣超高~~~" 我要再說一次我那理論,這種假借「討厭」而行「提醒」之實的作為,不是只是單純的傲嬌而已,這還夾帶著強烈的情意結,「我怎麼可以愛上我所塑造的人物」,所以為了讓自己好過,就只好說服自己在意老段其實是基於討厭。 「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漠不關心」,你不討厭老段,你只是不願意接受自己愛上老段而已。

曲辰
我、我已經開始相信你了TDT

3 tag:青梅竹馬、游泳池、結婚

站在跳水板上,既是旱鴨子又有懼高症的他全身發抖。
被同學們逼著上來,現在卻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下面的人起鬨要他趕快跳,但他怎麼敢
直到他的青梅竹馬、同是也是升國中後最愛霸凌他的人,開口叫道。
「你敢跳下來的話,我就跟你結婚。」

十多年後,他對身後推著輪椅的另一半道。
「我從不後悔那天跳下來,因為我要你照顧我一輩子。」
(BE無誤!)

段姐姐也出現了WW可以講一下她的設定嗎?

(前情提要)
出生在醫生世家的段醫師從小就立志當一個外科醫生,未料人生竟無法照她的原定計劃進行。
她在大學時誤交損友倪醫師,在其介紹下接了家教打工,認識了年僅十二歲的徐姓學童,並因對方的一句話『我的夢想就是組一個美滿的家庭,跟我的新娘子生很多小孩。』,而修改了志願,成為婦產科醫生。
--
「醫生,那我請下一位進來囉?」護士打開門問道,段醫師點頭表示同意。
一對男女開門走進,女生看起來可能不到二十,摸著肚子,一臉焦慮不安。
段醫生直覺這可能是她最討厭的事情--『墮胎』,雖然自己做了許多心理建設及學習接受,但討厭的事情就算再來一百次還是討厭。
但,這是她的職業,她的使命,她不得不面對。
「身體哪裡不舒服嗎?」她翻了病歷,果然,對方是初診。
「醫生……我好像有小寶寶了,已經驗過好幾次都是兩條。」
「那我們來照一下超音波,請家屬在旁邊等……呃?!」
段醫師此時才正眼看向旁邊那位男性,她頓時愣了半晌,因為他就是她大學時曾教過的那位小男生,徐詣航,她第一個喜歡的異性。
然而,下一秒,重逢的喜悅就被現實掩蓋。
那這個女生是誰?是他女朋友?未婚生子?還要來墮胎?!
「醫生?怎麼了?」
「呃、不,沒事,那請先到那邊躺一下,我們照個超音波……」
徐詣航似乎沒認出段醫師來,溫柔地扶著那個女生走到床邊,服侍她躺下。
這些動作看在段醫師眼底,無比痛心。
徐詣航臨去前,女生還緊張地握著他的手。
「你要去哪裡?」
「我在外面等,妳別擔心。」
他又安撫了一下後,才轉身離去,行經段醫師身旁,「醫生,我妹妹是第一胎,她先生又剛好不在國內,她很不安,可能要多麻煩您了。」
妹、妹妹……原來是妹妹,真是太好了。
--
XDDDDD我竟然寫了~~~~~~~~~~~~~
連詣樵也被性轉啦啦(毆)
後續是,小徐常陪妹妹產檢,日久~生情~
在妹妹生小孩的那天,小徐抱著新生兒笑道,「小嬰兒真的好可愛喔。」
段醫師終於忍不住皺著眉回應,「我……我可以幫你生。」
「什麼?」
「我、我想幫你生小孩!」我就是為了這個才來讀婦產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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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些女生喜歡用寧缺勿濫安慰自己,說是自己選擇不要的,但其實根本連個追求者的影子都沒有啊,連選擇的權利都還沒有,何來選擇?這樣的話,如果我窮到沒飯吃,我也說是我選擇不吃飯的,不是很好笑嗎?

以下有2個盲點:
1.沒有追求者=沒有選擇權→沒聽過一種戀愛方式叫『倒追』嗎?可能是生活圈內遇到的人都沒能讓人提起『倒追』欲望,所以選擇『不倒追』
2.沒飯吃會餓死,單身並不會死。所以因『寧缺勿濫』而選擇單身是正常的,沒有笑點。
反倒是隨便找個人結個婚,才會造成後續種種讓人想死的後果。

3TAG:飄洋過海、師傅徒弟、名產

「這、這裡就是台灣嗎?」
他摸黑上岸,歷經在岸邊跪求船票、好心漁民讓他搭便船、半路遇到海盜、落海差點溺死。
最後讓他抓到一根木頭,才這樣飄到岸邊。
終於能站在陸地上,他晃若隔世。
上個月師傅說要出門辦事,結果過了十天未歸,他便收拾行囊下山找人。
怎知有人看到師傅上了船,說要去『台灣』。
他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鳥不生蛋的地方,但為了師傅,哪怕上刀山下油鍋!
把衣服脫下來擰乾後穿上,但半夜的涼風仍讓他冷得直打哆嗦。
「這到底是什麼鳥地方啊……一個人都沒有嗎?」
話才剛說完,前方就出現幾個人影,他高興地迎上前打招呼。
可是,對方沒一個人搭理他就算了,看起來還有點可疑,不像正常人一般走路模樣,倒像是跳著走?!
他內心暗暗一驚,不會吧?連台灣這裡也有殭屍?
他還以為這是他們陝西的特產,當初他就是為了治理殭屍,才上茅山跟師傅學術。
但還沒學到出師,就得面對這一大票殭屍。
他也只能--暫時停止呼吸!
他戰戰兢兢地閉氣躲在路旁,深怕被這群殭屍發現。
幸好他們就這樣一路跳過去,沒發現這裡有個活人。
當他鬆開手,讓鼻子能呼吸時,頸子倏地被人掐個正著。
「我完、完啦--要、要變殭屍啦--」
「變你個老母,你怎麼會在這?」
他定睛一看,認清來者,「師、師傅--!我來找你的啊--嗚嗚,這裡怎麼這麼多殭屍啊?」
「我受人之託,也是來了才知道。台灣,又稱鬼島啊。」
--
最近去看了殭屍,好懷念林正英道長啊~

3TAG:門口、一袋點心、你要回去囉?

直野先生今年七十八歲獨居在三丁目公寓的一樓。
他的太太在他從自來水公司退休那年去世,她是直野身上在這世界上唯一能理解自己的人。
直野跟獨生子一直處不來,在他七十歲那年,游手好閒的兒子說要出門跟朋友去旅行。
然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他原本以為兒子發生了什麼意外,但後來注意到自己存老人年金的帳戶時常被提領。
直野也放任他這麼做,至少存簿上的提款記錄是兒子與他的唯一連結。
在三年前的某個清晨,直野外出跌倒,從此行動不便,他也越來越少出門。
家庭看護一個禮拜會來二次,幫他採買食物及生活必需品,他們總是公事公辦,鮮少開口。
直野先生越來越少開口說話。
就在他快要忘了怎麼說話的時候,一顆棒球從窗戶掉進他的屋裡。
不久,敲門聲響起,他打開門後,一個全身髒兮兮的小孩站在門口眼巴巴地看著他。
「對不起,我的球……」
「是這顆吧?」
直野把球還給小孩後,他便害羞地跑走了。
從此之後,小孩就常常把球丟進來,等著直野拿球給他。
直野後來才發現,他是住在公寓樓上的孩子,名字叫太郎。
太郎跟他一樣,好像也沒什麼朋友,每天都獨自在公寓對面的空地玩球。
也許是同情,或是無聊,直野先生開始坐在家門口跟他玩傳接球。
太郎常玩到一半肚子餓,直野也會拿家裡的食物給他吃。
「你要回去囉?」
「嗯,我要等媽媽回來。」
直野拿了一袋點心給太郎,那是上次請家庭看護多買的。
太郎非常開心,邊吃著點心邊走上樓。
從那天後,太郎就沒再來找他玩了。

過了一個月,直野越想越不對勁,拜託家庭看護扶他到樓上太郎家探望。
他們按電鈴沒人回應,門口堆滿了一個月份的報紙。
請了鎖匠打開門,門被設定成從裡面打不開。
他們在廚房裡發現餓了一個月只靠喝水為生的太郎。
直野才知道,原來他在太郎身上看到似曾相識的感覺,是因為他們都是被拋棄的人。

自耕3TAG:口紅、套裝、第一次約會

收到家教學生送的禮物,讓喜怒不形於色的她難得露出驚訝的表情。
--是一條口紅,顏色異常地豔麗。
即將升國一的男孩仰頭看著他,有點擔心地開口。
「我不知道要送什麼東西給段姐姐你……想了好久,後來聽媽媽說,只要是女生都愛漂亮,所以買了口紅。希望姐姐妳永遠都這麼漂亮。」
--
她從化妝台拿出那條與當年的禮物相同品牌、相同顏色的口紅,原本的那一條早就過了保存期限,瓶身被她小心翼翼地收藏在珠寶盒裡,裡面就只放這樣東西。
爾後,她就只買這款、這個顏色的口紅,而且一年也塗不到幾次。
而今天總算有機會在研討會、發表會以外的場合塗上它。
「段醫師!這邊--」
徐詣航在捷運出口處熱情地向她揮手,雖然對她的稱謂依然生疏,但段醫師不在意,畢竟今天是他們第一次約會,距離還可以慢慢拉近。
「我昨天又去看我妹,她一直嫌坐月子中心的餐點不好吃。」
「小寶寶好可愛喔,每天去看就會發現他長得不太一樣。」
「我妹婿覺得小孩太可愛了,又吵著要再生一個,結果我妹就生氣了。」
就算是只有兩人的約會,徐詣航仍三句離不開妹妹跟剛出生的小嬰兒,讓婦產科段醫師心中有點埋怨。
她只得鼓起勇氣,試圖轉移話題。
「你覺得……我今天看起來怎樣?」
「嗯?很好啊,原來段醫師平常也穿套裝啊,妳穿套裝真的很好看。」
「我衣櫃裡只有套裝……」唉,他沒注意到口紅。
兩人看完電影後,到附近公園散步,走沒幾步路徐詣航就忽然停下。
「前面那個帶小孩的媽媽好像我大學同學耶--」
他說完就跑上前打招呼,認出對方後,兩人就熱絡地寒暄起來,。
「咦咦--約會?!我還以為她是你主管咧……啊啊不好意思。」
段醫師把這句刺人的批評一字不漏地收下了。
--
悶悶不樂地逛了一圈公園後,段醫師謊稱待會還有事,說要先走。
「這樣啊……本來還想和段醫師妳去逛夜市的,有事的話也沒辦法。」
「……」
「那,改天再約囉,要我送妳回去嗎?嗯?怎麼了?」
「詣航,你不要再勉強了。」你是因為我順利救回你妹妹母子才跟我交往的吧……
「勉強?勉強什麼?」
「我有個東西要還給你。」
說完,段醫生就倏地靠近,吻住他的唇。
--把口紅還給他。
--
www總覺得段姐姐很適合豔麗的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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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TAG:開明專制、長笛、逃家((可參考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的一生←你根本就是想看這個!

父親總說自己的教育方針是開明專制。
「不是因為我是你們的父親,所以要服從我,而是,這樣做對你們最好,所以要服從我訂下的命令。」
開明專制,還是一種專制。
他就像是被養在玻璃瓶裡面的貓一樣,在窒息中長大。
說來諷刺,父親跟那位同樣奉行開明專制的普魯士國王一樣,喜歡音樂,讓他嫻習長笛。
長笛老師來家中教學的時刻,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亮點。
「我以前在德國的時候啊,把啤酒當水喝,還在足球比賽的時候跟人打架鬧事……」
老師周遊列國,見多識廣,人又風趣,但吹長笛時卻又像換了個人似地充滿魅力。
他曾趁著老師去洗手間時,偷偷地拿起他的長笛,在吹口處舔了一下。
光是這樣就用盡他所有力氣,光是這樣就足以讓他高潮。
升高中時,父親專制地把長笛課停掉,說是要讓他們專心唸書。
他再也受不了了,在那晚逃家離開。
拿著老師的名片來到他家附近,卻看到他與一名男子在門口Kiss Goodbye。
他悵然若失地回到家,短短二個小時的逃家,父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桌上有剩的菜飯,拿去微波來吃吧。」

3TAG:溫良恭儉、筆記本、學弟學長

「學弟,拜、拜託你把筆記本還給我。」
「這本筆記本真的是學長你的啊?所以裡面這些東西都是你寫的囉?」
拿了六年醫學系書卷獎、人稱高富帥T大王子的學長,怯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
這副景象讓我瞬間充滿優越感,心情十分爽快。
學長跟我沒有仇,也沒有害過我。但是,幾乎全校的女生都迷戀他,連我的學伴也是。
在我向她告白的那天,花痴地道,「可是人家比較喜歡○○學長耶。」
老實說,我也不可能為了這種蠢事設計陷害學長,但就這麼剛好有這個機會,讓我在圖書館裡撿到了學長的筆記本,而且內容驚人。
那麼,讓我發洩一下也無妨吧。
「學長,沒想到你平常一副溫良恭儉的好青年模樣,私底下卻寫這種色情小說。」我邊說邊翻閱,裡面的對白與形容大膽又露骨,連劇情也不普通,各種男女、男男、女女、人獸、觸手什麼都有。
學長眼裡含著淚求道,「對不起,寫黃色小說是我紓壓的方式,拜託你不要告訴別人,把筆記本還給我吧。」
「還你?可以啊,跪下來求我啊。」
深怕最隱私的部分被公開,學長對我是允取允求。
他一面哭著一面跪了下來,還巴著我的腿,「學弟,拜託你了,還給我吧。」
--糟糕,這種感覺真爽。
學長挑起了我內心深處的嗜虐因子,我心底有個聲音不斷喊著,不夠、還不夠,更虐他一些吧。
「這樣就想要回筆記本嗎?沒這麼便宜你,不如,你照著你寫的東西來服侍我一回吧。」
低著頭的學長全身一震,我想他一定是嚇傻了,但他卻猛然站起身,抓著我的衣領。
「學弟,就是這個!這劇情太棒了,主角A抓到主角B的把柄,以此威脅他要跟自己H,喔,太棒了,為什麼我沒想到呢?」
學長不知何時拿走我的筆記本,從包包拿出筆,瘋狂創作。
寫到一半才突然想到似地抬頭,用那溫良恭儉的王子笑容問我。
「差點忘了問,學弟你這個梗可以借我用吧?我會在後記寫上你的名字感謝你的!」
--
學長好萌!!(?)

3tag: 原味河粉/期中考/直屬學弟 (對不起我前面的問題寫得不清楚ORZ)

我有個學長熱愛吃越南河粉,幾乎每天都要來上一碗。
身為直屬學弟的我常常被他拉著去越南餐館吃飯,其實我不太喜歡越南料理的調味,但為了寶貴的考古題也只能捨命賠君子。
而且,自從知道我們常去的那間店的老闆娘早在多年前喪偶,目前單身,他去得更勤了。
「我的夢想就是娶個越南妹,讓她天天煮河粉給我吃。」
之前聽到學長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他在開玩笑,但沒想到--幹他腦袋真的有洞,還真的決定去實行。
期中考前我又被也拉來吃河粉,可能是考前的腎上腺素分泌過多吧,學長看起來比平常還要興奮,嘴巴大開,十分飢渴。
我敢說以他這副模樣站在路邊,過沒多久一定會會有人去報警『防範未然』。
「我今天要衝了。」學長說。
「啊?衝三小?」
「我要跟越南老闆娘告白啊!」
「媽啦,你是認真的嗎?!乖乖低頭吃你的原味河粉啦!」
「靠,不挺我就算了,啊!老闆娘走出來了,我上!」
學長說完就頭也不回地上了戰場,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荒謬的事情發生。
沒過三分鐘,學長回來了。
垂頭喪氣,心若死灰。
「學長,怎麼了?」
他過了好久才抬頭看我,用一種慢到不可思議的語調道。
「她……說……她不是越南人是泰國人……只是因為附近太多泰國餐館,她才改開越南餐館……
然後……她最討厭吃河粉了……」
後來,這件事變成系上傳頌多年的『佳話』。而且,不知為何,學長開始喜歡吃月亮蝦餅了。
但是,學長,泰國觀光局表示,泰國從來就沒有「月亮蝦餅」這道菜喔。
--
好久沒寫3Tag!!!可惡寫完好想吃蝦餅……我自虐嗎我…

被算命的說,我只有相親結婚再去培養的份,不要妄想戀愛結婚,如果我執著喜歡的人,就會自己拖延結婚時間...搞的我很難過,怎麼辦...

[十秒懶人版]
1.如果你相信算命,但又很想結婚→乾脆地放棄,開始相親吧
2.如果你相信算命,但又非他不嫁→那就繼續戀愛,等同居伴侶法條通過,這樣不用結婚也有結婚的權益
3.如果你不相信算命……那就好好過自己的人生吧!
 [廢話版]
昨天剛好也跟家母聊到算命的話題,家母與家父某天去鹿港時心血來潮想算命
家母就進去算了(問一件事一百,六件事三百XD)
對方講家母的事十中八九,乍看之下很準,但很多都是可以從面相、動作看出來的東西
(福爾摩斯如果去當算命師應該也會大賺XD)
家母的個性很急又容易操心,算命師就根據這幾點預測他未來的運勢走向
(因為每天太操煩,六十幾歲會有關卡啊,容易胃腸不適之類的…)
--
我覺得與其說是算命,不如說是從個性看命運
(通常很準的算命師都很會看人~~不是看運~~)
很有可能你的算命師從你的個性覺得你如果戀愛結婚的話,未來可能會有什麼後果
(像是戀愛期間對婚後生活太多幻想,導致婚後萌生許多抱怨…之類)
或是他發現你的家人可能不會允許你戀愛結婚,所以做了這個推斷
由此逆推回去後,你如果堅持戀愛結婚,就必需作出改變,(個性上、想法上的改變、說服家人等等)
不然很有可能會被算命的一語成讖

3tag:陸軍、義務役、志願役

在陸軍『基』地。
志願役學長拿著申請表,對學弟說。
「簽下去,跟我在一起。」
義務役學弟也說,「學長,簽下去,跟我在一起。」
他手上拿著結婚申請書。
(為什麼我弟選擇去替代役~~~~靈感~~~沒了~)

3tag:雨男 冰琪琳 百萬名車

從商業大樓走出後,我不顧旁人眼光,做了個拉弓的勝利姿勢。
太爽了,總算搞定那龜毛的客戶啦!
我到對街便利商店,買了哈根打死冰淇淋犒賞自己。
邊走邊吃要走到捷運站時,天空漂下細雨。
--唉,又來了。
沒錯,我從小就是個雨男,只要心情好的時候,天公總是不作美。
所以,運動會、校慶、遠足的照片都是雨天。
我們一家人都是雨男雨女,爸媽早就看開了。
家訓是--人生就跟天氣一樣,沒有擺臭臉就停歇的雨,也不會因為掛笑臉就陽光普照。
趁雨不大,我快走過馬路時,好巧不巧就跟那台百萬名車碰上。
駕駛馬上下車,是個珠光寶氣的貴婦,手上還抱著一隻吉娃娃,她剛剛是怎麼開車的?!
「你媽生你沒長眼不會走路啊?有沒有搞錯?!我這台車才剛買不到一個月耶,你看啦,怎麼辦?你一定要負責!」
貴婦指著我大罵了一陣,連附近的路人都過來圍觀。
我無奈地想趁她換氣的空檔為自己辯解時,身旁突然有人站出來說話。
「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先生你來得正好,他撞我!」貴婦大叫道。
他看了一下事發現場,其實車子好好的,我人也沒怎樣,與其說是撞,不如說是擦到。
「我看了一下,車子也沒什麼事,你們要不要就地合解?」
「什麼?你看這邊這邊跟這邊都掉漆了啦!」
「嗯……這樣好了,不然我去調那隻攝影機的影片,就知道到底是誰闖紅燈了。」

今天我的運氣還算不錯,貴婦最後摸摸鼻子就開車走了。
而他,不只是個警察,還是我的國中好友。
「我不知道你調到這轄區了耶!」
「上個月才調來的,你來跑業務啊?」
「是啊!還好剛剛遇到你,不然我準會被那貴婦搞死。」
「其實我站在對街早就看到她闖紅燈了。」
「竟然惡人先告狀!」
我們站在騎樓下聊了幾分鐘,他還有勤務,我也得回公司,便約好下禮拜再吃個飯。
不過,才剛走出騎樓,原本無雲的天空又飄下毛毛雨。
他轉頭笑道,「我記得,你遇到好事的時候,總會下雨。所以,今天遇到我……」
我滿臉通紅,雨如傾盆般落下。
--
(蠻喜歡這個題目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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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tag:天文館、水族館、博物館

「你知道天文館、水族館、博物館,這三個地方的共通之處嗎?除了都有收藏品以外。」
「全部都要收費?聽說故宮要漲價了耶。」
「不對,有的博物館是免費的啊。」
「唔--三個都有『館』這個字!」
「投機取巧,不對。」
「這樣也不行喔……都發生過命案?」
「……那是軍史館。」
「我知道了!都是人類自以為是的產物!」
「少中二了。」
「猜不到啦,告訴我答案吧。」
「真沒耐心……」
「快跟我說!」
「三個都是我想跟你去的地方。」
「喔--這麼簡單啊……咦???!!!!」
(這個3Tag超難的,竟有三個地點名詞<0>)

3tag:手機/酒紅色玻璃杯/挖土機

調酒師把振動個不停的手機放進酒紅色玻璃杯裡,發出咖啦咖啦聲響。
店裡放著林凡的《五年幾天》,符合他的心境
交往後第五年的生日,他依舊以工作為重,加班趕工,沒辦法為他慶祝
開一罐好酒,倒進空杯自飲,再慢慢倒進那酒紅色玻璃杯裡。
然後,手機不再發出聲音。
--就這樣分手吧。
這個想法才剛浮現,他就聽到外頭有怪聲,不一會兒,牆壁整個被挖開了。
坐在挖土機上,灰頭土臉的男人爽朗地笑道。
「Robby,我從工地現場趕過來了!你幹嘛不接手機啊?」
(總算寫出來的3Tag....!!!)

3TAG:紙膠帶、鋼筆、其他文具

犯罪現場,死者身旁散落著各種筆、紙及其他文具。
菜鳥刑警進門時還踩到紙膠帶,差點滑倒。
鑑識搜證完後,刑警們站在門口輕聲聊著案情。
「應該是熟人幹的吧?現場雖然散亂,但門口處沒有打鬥痕跡,表示被害者認識對方,才開門讓他進來。」
「可是,陽台上的腳印你怎麼解釋?」
案情討論到膠著時,那個人出現了,手上提著剛去伊東屋紙袋,裡面裝滿血拚後的文具戰利品。
他快速看過現場後,朝北方一指。
「兇手……是個文具控!」
「什麼?!」
「竟然!」
「為什麼如此斷定?!」
文具偵探拾起地上的鋼筆,又愛又憐地看著它。
「因為,縱使在這麼荒亂的時刻,兇手仍記得要把筆蓋蓋上,不然,墨,會乾掉。」
(不知道在寫三小了XD)

3 tag:一九三○年代、作曲家、軍服

中國在1930年代,由中國國民黨一黨領導的國民政府執政,為中國近代史上的「黃金十年」。
作曲家焦急地在房裡踱步,前天突然接到黨的命令,說下禮拜就得交一首黨歌出來,但他一點靈感也沒有,他的作曲風格跟愛國歌曲完全扯不上邊。
妻看他這樣也不是辦法,說城外東北處有軍駐紮,時而會在外操練,去那邊走走也許可以得到靈感。
作曲家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前往,在那裡遇見了他。
容貌雖俊美又不失威嚴,身穿墨綠色軍服,凜凜地指揮大軍。
回到家後,他立即譜下一曲。
結果,黨歌他還是沒交稿,那首情歌卻傳唱至今。
(出題者太懂我的喜好了(炸)

自耕3TAG:生理痛、婦產科醫生、最哀傷的事

Ami
(直接開女法醫倪姐姐系列算了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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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弟,你知道這世界上最哀傷的事是什麼嗎?」
驗屍報告寫到一半,倪法醫倏地回頭問道。
「嗯?是什麼?」法醫助手隨口回應。
「有個少女為生理痛所苦,所以她努力讀書誓言當婦產科醫生,要終結掉這個困擾女性同胞的問題。但她窮極七年努力研究及尋找,現今醫學仍對經痛無能為力,這真是太哀傷太哀傷了--哎喲我肚子好痛喔……」
倪法醫又爬到長桌上,抱著肚子滾來滾去。
「學姐,妳又生理痛啦?早叫妳去看醫生了啊。」
「我去看了啊,那個無情的段婦產科醫生,丟了包止痛藥叫我快滾,也不想想自己也是女的,就不能體貼一點嗎?」
「段醫生……學姐!段醫師該不會是跟你同班很有名的那個醫學系冰山美女吧?」
「是啊,你也喜歡她嗎?別妄想了,人家早嫁人了……吼!說到結婚我又火大,她今天還說,要治我的經痛,只有一條路,『結婚生小孩』!可惡啊,她明知道我嫁不出去--」
學弟聞言悠哉地伸長手,拿到倪法醫的手機,自動幫她選了個號碼。
「喏,學姐快打吧。」
「什麼?打給誰?」
「打給夏先生啊,兼『止痛專線』!」

3 tag :人民的聲音、熱血青年、重逢

開了三個多小時的會議,始終沒有結論,主席帶著倦容喊暫停,讓大家出來透透氣喝個水。
他走到門外,瞥見抗議的人們仍在大太陽底下嘶吼,沒有一刻休息。
急轉過身,他不忍再看,因為這會讓他想起自己當年也曾是熱血青年,也曾是其中之一。
而如今,他卻站在相反立場,不再談論自由與民主,腦中只有利益權衡與階級。

當年那場學運、那場五月革命將這個國家的權位大洗牌。
某個從上位成為階下囚的政客這麼對他說。
--『只要你繼續走在這條路上,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們的同類。』
那時他當然不以為意,懷抱著理想從革命者走向執政者。
他做得很快也很好,頭銜不斷地往上升,他以為自己就快實現理想。
可是,漸漸的,家裡來路不明的東西越來越多,存摺裡的數字倍數增加,妻子身上的寶石一天也換一種。
但他卻裝聾作啞,不去過問。甚至在夜深人靜、罪惡感襲上時,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那是我應得的!」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早已變成當年人民深惡痛嫉的政客了。

「你們聽到了嗎!這就是人民的聲音啊!」
熟悉的聲音傳來,他急靠到窗邊偷偷探頭察看。
一個拄著拐杖右腿不良於行的中年男子正大聲呼喊著口號,神采飛揚模樣跟當年如出一轍。
他們曾經是戰友,也曾一同被關入大牢。
革命平息後,他成為政治家。他因被刑求而右腿無法再行走,便轉往學術界發展。
漸行漸遠的兩人今日卻站在戰線的兩側,諷刺的一場重逢。
就在此時,激憤的民眾與警察產生零星衝突。
他被雙方推擠的人潮壓倒,拐杖也不知跑哪去,只能在地上爬行。
他見到此景,再也忍不住,一腳踏上窗台跳到屋外,衝到人群中將他攙扶起。
見來者是他,他什麼都沒問,只露齒一笑。
「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缺席。」
--如同當年革命那夜,一樣的台詞。

3 tag:鐵娘子、Firday、小毯毯

隔天是假日的星期五,他通常在家懶懶地與家人一起渡過。
有時候一起喝熱茶,靜靜地看書,時而抬頭交換眼神。
有時候熱熱鬧鬧地唱雙人卡拉OK,連家中寵物也來湊熱鬧。
這天,他們租了片「鐵娘子」,抱著爆米花收看。
也許是白天上了一整天課的關係,家人躺在他身上睡著了。
他把小毯毯拉過來幫他蓋上,並把電視的聲音轉小,但他早就不知道電影演到哪裡了。
看著左腿上的睡顏,他心想,「如果Friday這時候睡在我的右大腿上就好了……」
冒出這個想法時,不知為何,有種外遇的罪惡感。
(老倪~~~~『鐵娘子』這個key word好難湊上囧)

3TAG:失明、幸福的味道、相遇

經濟不景氣,在街頭生活不容易。
單純的賣藝已經入不敷出,需要一點新鮮的事才能讓人們心甘情願地拿出錢來。
他從一個月前開始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設攤。
請朋友手寫的『味道算命』招牌,讓許多路人駐足觀看,後來發現他是盲人之後,便更加好奇了。
有個人走上前,當第一個試驗品。
「味道算命,要怎麼算命?」
「我可以從你身上聞到特別的味道,就用那個味道論斷。」
「喔?那你現在聞到什麼味道?」
「錢味,您身上有濃濃的紙鈔銅幣味,應該是在每天都會碰到錢的地方上班吧。」
路人大吃一驚,他的確是在每天會碰到錢的地方任職,但那是證券公司,並非真的用手拿錢,所以這盲算命的應該不可能聞到銅板味啊。
「我還聞到淡淡的血鏽味,最近可能會有血光之災,請小心。」
路人聞言低著頭,似乎想起了什麼
算完命後,路人問要付多少錢,盲算命師說,「反正我看不到,你就隨意給吧。」
過了一個多禮拜,該名路人特別跑來感謝他。
他因劈腿而惹來殺身之禍,幸好他聽了算命的話,事先預防,才保留一條小命。

這件事後來傳開了,盲算命師的『味道算命』招牌旁大排長龍。
他動動鼻子,替人相命,奇準無比。
在這期間,他聞到許多味道,歹命人的味道、公家機關的味道、偷竊的味道、寂寞的味道……有的嗆鼻、有的溫潤,每一種味道都是獨一無二的。
「下一位請。」
一對排了一個多小時的情侶興奮地走向前,在聽到聲音之前,他就聞到了那個味道。
那個他魂牽夢縈、朝思暮想的味道--青梅竹馬女孩的頭髮味道。
他因為從小失明,除了同樣失明的同學外,沒有其他朋友。
唯有住在隔壁的女孩會找他玩,告訴他世界上的各種美妙顏色與風景。
沒想到會以這樣的形式相遇,他一直懷念著這個幸福的味道。
「您好,我想問我們聞起來是什麼味道呀?」女孩沒認出他來,但稚氣未脫的聲音不曾變過。
「我們?誰要跟妳一起啊,分開分開。」她身旁男孩故作嫌惡狀,但話語聽起來是十分的寵溺。
「小氣鬼,就是要一起算命才有意義啊。拜託拜託,請你一定要一起聞喔。」
他苦笑地搖搖頭,「我聞不到任何味道。」
「咦?為什麼?」
「妳看啦,造成別人困擾了吧。」
「我聞不到味道,可是我看到一樣東西。」
「咦?!看、看到東西?」兩人異口同聲。
「一道粉紅色的閃光。」
再聞一次那甜美的味道--祝妳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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