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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暫時性失明的黑花梗

#暫時性失明
黑瞎子一下斗就三個月沒連絡上解雨臣,一回到地上收到第一個跟對方相關的消息就是解雨臣在一個堂口的紛亂之中,被沾著星火的菸灰弄傷了角膜,道上都已經都是解雨臣失明云云等風聲。
黑瞎子剛聽到時心中其實有那麼一瞬間是錯愕的,下一秒則被想見對方的心情給補滿。
他看見解雨臣的時候,他覺得很可惜,那張姣好的面容被白色的紗布遮去了大半,不過一段時間沒見,他覺得自己開始懷念起那雙眼睛了。
黑瞎子站在門邊,他瞧著坐在窗邊的解雨臣沒有出聲,本想靜靜的看著對方卻不料對方轉過頭面向了自己。
「瞎子,」解雨臣似乎遲一了一下子才開口,「你不進來在外邊做什麼。」
「怎麼知道是我?」黑瞎子有些訝異,他沒開口說話也沒通知對方自己回來,怎麼對方看不見卻可以知道是誰。
「會自己來我房間的人除了你還有誰。」
解雨臣離開窗邊,沒有障礙的往門口走去,似乎是因為好一段時間看不到所以習慣了房間格局,每一個步伐都穩而且沒碰上傢俱。
解雨臣走到了門邊,輕手輕腳的碰上了黑瞎子,很突然的給了對方一個擁抱。
「還有你身上的菸味。」靠在對方身上,他輕輕的說了句,然後要退開,卻被黑瞎子一把摟住。
「眼睛,還好麼?」黑瞎子頭低低的,蹭在對方頸子邊,雨氣也是淡淡的,說不上是難過還是失落。
「暫時性的而已,別聽那經過百人口中的話。」
解雨臣聲音柔柔的,他有種感覺,明明是自己看不見,反而是自己要哄著一個沒瞎的大孩子似。
「睡了。」
隔日,解雨臣要黑瞎子唸著文件讓他處理這些日子堆疊起來的工作。
當最後一份文件念完的時候,黑瞎子突然湊進解雨臣耳邊。
「親愛的,就告訴我那人長怎樣吧?愛抽菸我去抽了他的肺。」
「爭什麼,那人現在大概已經躺在豬肉市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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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樣吧(#

求黑花,泛舟!!

#泛舟
黑瞎子跟解雨臣因為下斗,長期訓練下來平衡感和柔軟度不錯。
他們也曾一塊兒到過遊樂園挑戰刺激的高空遊樂設施,不管是高速多次旋轉的雲霄飛車還是仿紐西蘭的高空彈跳,一連串玩下來,除了也些疲憊,倒也沒有一個會頭暈或感到不適。
黑瞎子光雲霄飛車就搭了六趟,解雨臣更是在高空彈跳翻了好幾個花圈,這引來不少人的讚嘆。
解雨臣並不討厭黑瞎子拉著自己挑戰那些刺激的事情,可他有時候很討厭黑瞎子的傻。
那天黑瞎子非常興奮,起床打理好了自己之後輕輕的叫醒還在睡的解雨臣,才剛開口詢問下午要不要去某山莊樂園挑戰急流泛舟就被解雨臣一個枕頭正中了門面。
「我次奧,黑瞎子你沒看到我腰還在痛嗎!」
解雨臣當下只覺得昨晚壓在自己身上的某個黑某人是真是個二到不行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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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題了對不注(ry

補上動心。

#動心
解雨臣曾來就不是個大氣的人。
他也有過嫉妒心,他羨慕吳邪可以遠離這紛亂的世界,可吳邪卻因為那純粹的好奇硬是將自己往黃土泥濘裡頭塞。
剛知道的時候他很生氣,甚至直接在黑瞎子面前摔了東西。
出去吧。
解雨臣幾乎摔遍了房間內的擺飾,也不打算整理,窩回床上就對著站在門邊看他行為的黑瞎子下了道逐客令。
嗯,你好好休息。
黑瞎子也沒打算收拾對方房間內的東西,他輕輕的應了聲,然後接著杯水放到對方床頭後離開了對方房間。
他知道對方要平復情緒要睡眠定會吃藥。
離開前他幫他熄了燈,帶上門之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口等著,等著解雨臣睡著。
這一站就是三個小時。
直到房內完全靜下來沒有物品被丟擲的聲音已經快過三個小時。
黑瞎子打開房門,他腳步很輕,僅靠著窗外罩進來的光線就足以他看清房內的情況,比他離開前還要狼藉,地上的東西多了很多,完整的破碎的遍地。
他看了看床上,被單凌亂,枕頭也不知道被人丟到哪兒,而解雨臣就縮在正中央。
蜷曲著身子,似乎想把自己擠成一顆球。
他繞過地上的雜物,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試著要將解雨臣收入懷中,可對方的手卻緊緊的揪著床單。
黑瞎子沒有強行將對方的手拉開,他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撐在對方兩側,像是欺身要壓上解雨臣,可他只是撐著自己身體,慢慢的低下頭貼進對方的耳邊。
『我不會要你放棄你的解。』
『也不會幫你扛下它。』
『可我可以跟你一起扛。』
他低喃,如情人耳邊的蜜語。
然後他看見解雨臣緊跩著的手鬆了很多。
一個動作就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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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黑花。 動心、一半的耳機、手寫字。

心動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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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耳機
解雨臣在情人節的時候送給黑瞎子一個隨身聽,本來只是怕著對方在自己工作時無聊才送給對方,卻沒想到對方寶貝的跟什麼一樣,還特地去弄了個耳塞的耳機天天掛在身上聽。
前幾天倒還好,後期解雨臣則不知道怎麼的愈看愈不順眼,總覺得自己似乎被一個隨身聽比過在對方心裡地位似的。
不不不,這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咋的沒事跟個電子產品吃醋做什麼呢…。
正當自己打算繼續把自己投入公務之中的時候,黑瞎子拿著隨身聽邊遞上半個耳機給自己。
「一起聽吧。」
解雨臣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蠢。
「嗯、」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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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寫字
那是在黑瞎子還在追求解雨臣時的故事。
山腰處有一個不大的帳篷、那是他們出斗後做休整的地方。
晚上天氣不錯,解雨臣主動說要守夜,黑瞎子應了聲就忙著整理著剩下的裝備,倒也沒阻止對方。
晚上的山裡沒有光害,月亮只有一半,四周的星點有些稀疏,也許是比平常還亮的月光遮去了大半。
解雨臣坐在火堆旁邊,他稍微側過頭看著跟他並肩齊坐的黑瞎子,對方手抵著膝蓋支著臉頰,面著火堆沒什麼動作,墨鏡遮著讓他沒辦法得知對方是不是睡著了。
解雨臣瞧著映出火光的墨鏡好一陣子也瞧不出個所以然,索性轉開視線百般無聊的數著天上的星星。
他本來以為對方會跟自己說些什麼,可是沒有。
自己自作多情的想法讓他有些尷尬,於是他索性轉過身子背對著黑瞎子,想藉著山裡的風來吹散臉上的熱。
突然,黑瞎子湊了過去,側著身子靠在解雨臣的背上,也不管對方會不會下秒走開讓自己跌倒,抬手就用手指在對方背上寫字。
解雨臣一開始有些發怔,以為對方是因為睡著而貼上自己時背上有了手指畫過的感覺,他遲疑了一下才意識到對方在自己背上寫著字。
黑瞎子寫的很慢,一筆一畫的寫的很清楚。
寫完後他發現解雨臣的臉幾乎埋到雙膝之間,而且很紅。
『我喜歡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解雨臣突然覺得山上的風似乎不夠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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