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說騎著蝴蝶的人是正常人,鬼都不信。
我不管你是哪派來的怪物,我也不知道你從哪打聽來老子的名號,這裡不是你們這些搞魔術魔法的怪物該待的地方。
【沒有回應對方的握手招呼】
你是正常人嗎?
【看著對方,只是在想著自己怎麼會連對方出現都沒察覺到】
【天空佈著陰雲的午后,本來午睡的狀態似乎是被什麼聲音吵醒而中斷了,伸直了懶腰——
如果以自己身為一個狩獵魔物的專家來說,感官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低級錯誤的。
至於要問為什麼,那就歸罪於睡醒後頭腦昏沉原因所致吧?
總之,自己身體就這麼被從天而降的人突然壓了一頓】
唔…!?
【悶悶地發出一聲,然後——】
幹!什麼鬼!
【暴衝的往眼前未知物上揮拳,一把打飛】
【迅速的跳起遠離到對方觸碰不到的垃圾堆高處】
當老子是野狗野貓隨便你髒手摸?
【看了看對方並沒有同行的人,也沒有感覺到異樣的氣息,僅僅是一個普通人類】
沒有要事要講就滾蛋,沒事跑來垃圾站鬼混試膽?現在的小鬼是都不用上學的吧?
【躺在廢棄公車上休息的少年被一聲招呼打擾到,不耐煩的壓低了帽子】
所以…跟你有個屁關係?
大老遠從城市跑來這鬼地方不是想來問路的吧?
聽起來真像是選舉前夕所有候選人互相抄襲的空頭支票台詞。
【少年越是聽這個自稱神的傢伙所說出的承諾,越覺得他的智商可以低到如此神奇】
你多吸口氣都是浪費氧氣,放個屁都會讓整個人間邁向暖化,你說你是一個人要去承擔什麼?
【隨手取出一枚早已不通行的舊硬幣,扔在手上把玩】
我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人腦袋裡還裝著陳腐的二元論,真不愧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祇。
物種不同,怪物的定義也不會一樣,這個世界絕對沒有你的天真腦袋以為的這麼小,別拿自己可憐的價值觀去衡量整個世界,井底之蛙。
【把那枚令所有收藏家都會珍惜在寶盒裡的硬幣彈射向河面上,只濺起了幾灘髒水漂】
順帶一提,真抱歉,老子可是無神論者。
無論你是要來傳教還是要來攻擊其他宗教的都滾吧。
【指向天空,比了中指回去】
這個世界沒有神,只有會操縱與不會操縱魔能的傢伙。
你們這些操縱魔能的東西,對這個世界來說就是怪物。
你以為萬人之上的能力,像一條狗往身上套個人模人樣的衣服,便自以為是人類的得意了,但你的頸圈暴露了你只是個被私心——你們所謂的人性困住的悲慘囚犯。
【扯著嘴角】
你和貧民窟裡一般的賤民沒有兩樣。
無所顧忌?
呵,原來這就是你的做法,什麼都不用考慮,不經大腦就去行動,捅了簍子出來就叫別人給你擦屁股,見能力比你強大的還會嫉妒,最後連悔過都還要拖著小女友來陪你承擔。
憑什麼要別人和你一起解決你惹出來的禍?
你和那隻綠毛大老鼠(菈特)是親戚吧,你們這點爛性子上倒是挺相像的。
拿著強姦來的血緣來自稱神的雜種,連我和你的區別都分不出來,你的神性基因沒辦法讓腦子生點智商出來嗎?
還是說你遺傳的只有神族的獸性暴力和自我中心的那一面罷了?
給我搞清楚了小鬼。
一,能力範圍中的隨心所欲和你惹是生非的垃圾是不同的層次,別把你跟老子擺在一個等級上,蒼蠅。
【把對方挑釁的話丟回,隨後又改口】
不對,蒼蠅還能把屎吃掉,你只會造屎出來而已。
二,怪物和人類在某種層面上沒有差別。
【眼神冷漠銳利】
三,我就是我,不需要被你們歸類。
【一連串的問題忍不住爆青筋】
喂,妳想看警察是不是?自己拿手機打電話,告訴他們這裡有個騷擾人的精神分裂女。
【開始以跑的速度加快起來,從屋簷邊緣斜過閃避了陽台的阻礙,少年踏過的屋簷只掉落了一些粉塵。
在沒有能夠立足平衡的路線上,就不信那種要用四條腿才能平衡身體的畜生還能飛過來】
大老遠的過河來討論我到底是享受過程或結果就不算件無聊事情?
【打了個哈欠後,語氣也認真了幾分】
說了一堆妳對於統治世界的想法,看起來妳對老子嘴上說要統治世界,卻賴在這裡啥也不想幹的態度很有意見?
說白了就是本大爺爽,非常樂意浪費妳的苦短壽命,讓妳來研究這個夢想還是野望的問題。
【貌似給她敷衍過去了】
要是妳覺得這樣還能給妳自己帶來點樂趣,想繼續探討下去,那我也不反對。
總之,妳有妳的閒工夫,我有我的事情,時間到了老子就不陪妳耗了。
問那傢伙有什麼資格能知道老子的死期。